【哈?藍田安不光摳腳,他還喜歡把自己身體扭成蛆一樣,去嘬自己的腳趾?】
眾人又不由自主的挪了挪屁股,悄咪咪再次離遠了些。
雖然沒什麼味兒,但幾人莫名就感覺有種噁心巴拉的味道在他們中間蔓延。
剛才與藍田安對打的那人感覺自己像吞了一隻蒼蠅一樣,難受極了。
當真開了天眼了,誰能想到打個架還能遇到這樣炸裂的對手?
也不知道他剛才有沒有沾上藍田安身上的臭腳味。
啊啊啊啊!男人心裡尖銳嘶吼。
棠硯抹了把臉,一點吃東西的心情都沒有了。
【好惡心,小嬰兒吃腳趾正常,但是他都這麼大個人了…】
淺紫色小貓悠哉悠哉的昂起貓腦袋,【這才哪到哪?】
棠硯:【???】這話好生熟悉。
他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問,【還有啥?】
剛問完沒多久,棠硯的目光倏然落在距離藍田安好幾米遠的白衣男修,白應懷臉上。
目光灼熱到僵硬著一張臉的白應懷都感受到了這股燙人的視線了。
“?!”白應懷心下咯噔一聲,一顆心高高懸起來。
不……不會吧?難不成藍田安這個魔鬼的瓜還與他有關??
下一瞬他的擔憂化成實質,垂落的眸子裡騰昇起無窮無盡的海浪。
【藍田安覬覦自己好兄弟白應懷的傢伙事兒,還早就對白小鳥下手了?
原來是個小受,還是個喜歡偷底褲摳臭腳的受。】
【白應懷喜歡裸睡,恰好方便了藍田安?】
【每天晚上藍田安端給白應懷的一杯靈茶裡竟被他下了迷藥??每晚趁著白應懷睡得死沉就對他下手??】
白應懷本人:“???”
男人眼前一片漆黑,一股熱血直衝天靈蓋,衝擊得他腦瓜子嗡嗡的,不知天地為何物。
吃瓜群眾們瞪大雙眼,驚駭的目光不約而同落在眼神空洞呆滯的白應懷臉上。
倆男的?我個親爹大姨姥!太炸裂了!
藍田安的其餘幾名朋友拍了拍胸口,心裡極其慶幸。
幸好被玷汙的不是他們,真是苦了白兄了。
喜歡藍田安的兩名女修眼裡盡是複雜,說不上自己到底什麼心情。
想當初,兩人為了得到藍田安這變態的喜歡,曾針鋒相對過。
沒想到對方不僅喜歡男的,私底下還有這麼多炸裂的魔鬼行為。
白應懷沉浸在濃濃的絕望和悲傷中,感覺前路一片黑暗。
他與藍田安都是傭兵協會的傭兵,兩人平時住一間房間,在今天之前,他們是很要好的朋友。
結果!現在竟然告訴他!
他……他竟然被藍田安這個變態玷汙了!還不止一次?!
瑪德!他還一點感覺都沒有!
哇~~白應懷眼底暈出一圈圈淚花,想死的心都有了。
其餘人目露同情,兩個女修也非常同情白應懷,更在心中感嘆:沒想到她們竟有同情男情敵的一天。
這時藍田安再次不安分起來。
他手裡拿著白應懷喜歡的糕點,起身湊近,“應懷,吃點吧?我特意給你帶的。”
藍田安拿著點心的手,正是他方才摳腳那隻手。
一想到平時摳腳狂魔就是用這隻手摳的腳。
白應懷本就鐵青的臉再次染上一抹黢黑,喉嚨口的噁心越發深濃。
他猛地從地上彈起來,跟火燒屁股一樣。
“我,我剛才胸悶氣短,心悸發作,差點喘不過氣來,去河邊透透氣。”
若換做之前,另外一方人馬定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