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啞難聽的聲音在血腥恐怖的山洞內迴盪。
光頭嘴唇動了動,聲音極低,“主人,僕也不清楚。”
“僕派人去南域查過,得到的訊息是韓重錦突然暴露,一點徵兆都無。
神藥宗穆於這邊亦然,神藥宗直接打了我們的人一個措手不及。”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猩紅血眸的主人再次發怒,又給了光頭和尚重重一擊。
“再派人秘密探查!若北域再出事!你們提頭來見!”
“告訴寂仙樓燕無求,讓他隱藏好他的寂仙樓,那件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是!”
……
中央域,雙藝宗。
風塵僕僕的溫長宇緊趕慢趕終於趕回了雙藝宗。
他臉上被老父親揍出來的青腫痕跡早已消失。
來聽雪峰之前,還特意將自己收拾了一番,玫瑰花瓣沐浴,焚香薰衣。
新法衣,新發冠,新腰封,新靴子,渾身上下都是新的。
興沖沖趕來聽雪峰見師叔,結果他!竟被親親師叔拒之門外了!
溫長宇如玉的臉上寫滿委屈,盤膝坐在程映寒的殿門前。
眼巴巴目光眨都不眨的盯著殿門,就這樣枯坐了一下午。
殿內。
程映寒面無表情的自己和自己對弈。
旁邊一道清脆的女聲響起,“程大哥,不若你就見見宇兒吧?他在外面等了你一下午。
瞧這張臉,都凍得有些發青發紫了。
這小子也是,聽雪峰的雪終年不化,他就穿了身單薄的法衣,還不知道用靈力護著自己。”
程映寒執棋的手頓了頓,險些控制不住自己側眸看向殿外。
他聲音極冷,“無妨,凍得受不了自然就回去了。”
體內的副人格程焱卻道,“聽雪峰的雪可不是一般的雪,要真凍壞了,我看你心疼不心疼。”
程映寒眉頭微皺,似是不滿程焱說他會心疼溫長宇。
“叮”白玉棋子落在棋盤上,發出一聲脆響。
程映寒終是控制不住的往外看了一眼,見外面這傢伙面色果然發青發紫。
手一揮,殿門開啟,“滾進來!”
邊開啟殿門,程映寒還不忘揮手點燃殿內的炭盆。
溫長宇頓時面露驚喜,忙不迭爬起來,屁顛屁顛的朝飛掠進殿內。
“師叔!我好想你!我想你想得都快瘋了!”
溫長宇眸底暈染著濃郁至極的情愫和歡喜。
程映寒:“……”
這傢伙離了宗門一段時間,怎麼回來就變得這般膩歪放蕩火熱?
他之前看自己的目光暗含火熱,但好歹對自己是恭敬的,明面上從不敢冒犯,只敢在私底下……
程映寒耳尖驀地染上一抹紅,俊臉越發冷漠,聲音彷佛凝著堅冰。
“再說胡話就給本尊滾出去!”
他作勢要將眸光炙熱、黏糊糊盯著自己的溫長宇轟出去。
溫長宇眼含幽怨,“師叔,我才回來就趕著來看你,沒想到師叔如此心狠。”
程映寒面色不變,倒是一旁的女子道。
“程大哥,宇兒,你們聊,我去膳房看看燉的靈米粥。”
說著女子眨了眨眼睛,給溫長宇使了個眼色。
宇兒!上!給我按著他親!!
溫長宇秒懂師叔母的意思,俊臉倏然紅了紅。
親師叔?他親過寒寒好多回,還沒親過真人呢!
溫長宇心中突然浮現一股衝動,他突然開口,“師叔,我有話對你說。”
說著他一點點湊近程映寒。
後者一愣,“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