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煙消雲散。
而某人只想用這些傷勢博一博自己的同情與可憐,有什麼打緊的?他寵著便是。
棠硯眼底劃過一道寵溺,親眼瞧著這些傷口一點點癒合。
最後在蕭寂雪始料未及下,驀地低頭親了親剛剛癒合的一道傷痕。
“那些壞人,等以後我們修為上來,回去滅了他們!”
棠硯嘴上氣得要死,心裡更是氣得想要殺人,【敢動我的人!找死!】
一時間漂亮的桃花眸裡染上森然冷冽的戾氣。
一句‘我的人’,蕭寂雪嘴角的弧度狠狠上揚,想要壓抑一下都艱難得很。
他心滿意足的輕笑一聲,“好~都聽阿硯的。”
棠硯抬眸瞧了他一眼,復又低下頭,親了下肩膀上的一道傷。
輕如羽毛的淺淺觸感傳來,弄得蕭寂雪心尖癢癢的。
他緊緊攬了棠硯腰身,再次封上了這雙勾得人情難自禁的妖冶薄唇。
又是許久過去。
蕭寂雪看了眼懷裡因他親得太狠而睡過去的人兒。
搖搖頭輕手輕腳的將他抱到床上。
他家夫人總是被他親得雙眼迷離,腦子暈乎乎的,卻還老想著‘要親死他’。
如此,他只好奉陪了,想來多親幾次,阿硯就不會再如現在這般,不頂用了。
蕭寂雪無聲的輕笑一聲。
隨後便跟火燒屁股似的,化作一抹流光朝浴室掠去。
再待下去,他就要爆炸了!!
一個時辰後,換上新寢衣的蕭寂雪重新回到房間。
他身上帶著濃郁的水汽,整個人冷靜自持,矜貴疏冷,瞧著愈發清冷高貴。
看著熟睡的棠硯,青年眼底氤氳著無盡的寵溺與溫柔。
心愛之人安靜的躺在他的床榻之上,正香甜的安眠。
直到此刻,蕭寂雪歡騰雀躍了一天的心情才逐漸安定下來,旋即又翻湧起無窮無盡的甜蜜與幸福。
盯著棠硯安靜的睡顏看了好一會。
蕭寂雪俯身虔誠的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
隨後猶豫了下,終是伸手給棠硯換了寢衣。咳,反正他早在見阿硯的第一面,就給他換過法衣了。
蕭寂雪接著又用清潔術法給棠硯清潔了身體。
不然這人明早醒來,得知自己沒洗漱就睡了一夜,估計要嫌棄自己髒了。
上了床榻。
蕭寂雪靠在床頭的軟枕上,將棠硯抱到身邊,寶貝的摟著。
然後才拿出今天季父小心翼翼交到他手裡的東西。
一枚墨玉玉玦,一面刻畫著墨色龍紋,一面刻畫著一株開得極盛的桃樹,玉玦上還佈置了許多重陣法。
據季父所說,上面的陣法,即便大乘尊者耗費無數心力都無法解除。
但若滴上他的指尖血,陣法方能一瞬破除。
而玉玦則是季父撿到他時,他脖子上懸掛著的東西,旁邊還放著一個玉簡。
簡單說了玉玦需要等他有自保之力,才能將玉玦交給他。
蕭寂雪想罷,靈力劃破指尖,在玉玦上滴了一滴血。
很快他便察覺到自己的神魂與玉玦產生了聯絡。
“主人主人,你終於和我契約了。”
蕭寂雪腦海中響起一道嚴肅的小正太音。
他眼底閃過詫異,玉玦竟是一個能放活物,活人也能進入其中的空間。
其內空間廣袤無垠看不到邊際,百萬眾群山,億萬裡山林平原,湖泊沼澤盆地應有盡有。
細細一聽,極其遙遠的群山裡平原上,獸吼聲一片接著一片。
空間正中央雄踞著一片殿宇。
殿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