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閃,問道:“東哥,既然這個東方易這麼礙事,我們做什麼還都要向他定期彙報,為什麼不直接把他做掉,這樣也剩下許多麻煩。”
謝文東搖頭,笑道:“那不行!先不說他的身份有多麻煩,就是他對我們的好處也不小,就看我們自己怎樣去利用,利用得不好,他會象個定時炸彈隨時可能爆炸,而要利用好了,他就是我們最安全的避風港,呵呵,我可不想這麼快就把避風港拆了!”
“唉,東哥,我真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明明是炸彈還說是避風港,我怕到哪天我們粉身碎骨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呵呵,老雷,看來你忘了我是誰!我是謝文東,老狐狸再狡猾在我面前他也只是一隻狐狸!”謝文東嘴角上揚,見有些發呆的東心雷,哈哈一笑大步走出商場。剛出來,本是晴空萬里的天空竟然下起瓢潑大雨,沒有一點預兆,豆子大的雨點啪啪打在地面,也打在謝文東身上,心中暗歎一聲:好突然的雨啊!正想著,感覺眼前一暗,雨好象小了,謝文東轉頭一瞧,原來是東心雷舉著他剛脫下來的外套擋在自己的頭頂,一臉笑容道:“東哥,你能算盡天下人,卻算不準老天!”
“哈哈!”謝文東仰頭大笑,“沒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不過,我的命運我來掌握,人都無法左右我我還會怕天嗎?”說著,謝文東一把拉開擋在自己頭頂的衣服,讓雨水淋漓盡致的澆在他自己身上。他本身有種隱性的張狂,只是平時很少表現出來,如果真表現出來,那絕對是一種瘋狂。見路上的行人都被突來的大雨淋得躲避起來,謝文東抹去臉上的雨水,昂頭說道:“有沒有興趣和我來一場賽跑,終點你來定!”
東心雷也被謝文東的樣子激發起心中的豪氣,大聲道:“好!終點就是我們下榻的賓館!”
沒等他將話說完,謝文東已經大踏步的奔跑起來,東心雷叫聲:“耍詐!?”然後甩開兩條大長腿追了過去。
兩人一前一後奔跑在雨中,腳下濺起的水花是如此的潔白,就算是上天面對這樣的人恐怕也會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
謝文東的一生都在奔跑中,追逐著他的夢想,追逐著他的力量。他的身後總是會有人追隨,在他跌倒的時候將他扶起,在他沒有力氣的時候用力推著他,這些人和謝文東一起,在人生的道路中賽跑,追逐著那遙遠不可及而又伸手可及的夢想。
最後二人還是沒有分出輸贏,半路上碰到巡警,很‘客氣’的將兩人請到警車上,問明原由後將他倆送回到酒店。於是謝文東留下一個‘北京警察很負責’的印象,畢竟人家請他上警車的時候並沒有嫌棄他渾身溼漉漉的。
回到酒店後,二人洗過澡換上回來時剛買的新衣服,邊吃飯邊商討明天的行動。聰明如謝文東,也想不出明天具體該這樣做,最後只道:“見機行事吧!”二人吃完飯後早早的休息,養精蓄銳,誰知道明天又會發生什麼。
第二天,謝文東和東心雷早早的起床,扒了幾口飯就匆匆趕到昨天去過的商城。他倆來的早,可已經有人比他們來的還早。在商城門口、周圍有數名服裝各異,狀似遊人的便衣在來回徘徊,鷹勾般的眼睛偷偷察看過往的行人。
東心雷經驗豐富,便衣,偽裝保鏢見得多了,一看這幾人就知道他們不一般,不是警察就可能是政治部派出來的眼線。把剛要停車的計程車司機攔住,讓他繼續往前開,然後俯在謝文東耳邊細語道:“這裡有官方眼線。”
謝文東點點頭沒有說話,心中卻暗歎:東方易好快的速度。
計程車又向前開了一段距離二人才下了車,找個能看見商城而又不易被眼線發現的角落躲避。謝文東道:“老雷,你去商場裡面看看有多少眼線,這裡一定有政治部的人,我不好現身。”東心雷答應一聲,悠閒漫步走了過去。進商場裡轉了一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