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創意。”
“哈哈,這回我誰也不喜歡了,我就喜歡你。”
“那權志龍的演唱會不去了?聽說他要來北京開演唱會。”
“真的嗎?我怎麼不知道?也沒放出訊息來呀……”她正回憶著這幾天的相關新聞,微博貼吧都沒有這個訊息啊,聽到他的笑聲,才反應過來,“湯善思,你是逗我嗎?”
“行啦,要是他真來,我陪你一起去。”
“好啊好啊,你說話算數,蹦啥卡、拉卡……”她拉著皮箱,在機場裡扭起來。
掛掉電話,湯善思看著聯絡人:“天字一號腦殘粉”發呆。
真是可愛的人。
可他卻沒笑,他笑不出來,甚至有些恨自己。誤會是這個世界最可怕的東西,一個誤會,朋友反目成仇,有情人不成眷屬。還好上天眷顧他,他不敢想象,如果她不去找他,或者說她根本不愛他,他會淪落到何等境地?而現在的情況何嘗不是一種懲罰?
他呆在固門的時候,一個人住在公寓裡,偶爾回去看看父母。他兄弟姐妹比較多,同輩的還留在固門的,一聽說他回來,都來跟他見面吃飯,再加上老同學老朋友,頭幾天很是熱鬧,每天都在酒吧KTV裡消磨時間。但晚上一靜下來,屋子裡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他總有一種幻覺,徐仁夏會突然出現,拍拍他的肩膀,說:“嗨,原來你暗戀我啊?”
那些天,酒成了他的助眠藥。他想,原來一切都是他一廂情願、自欺欺人。他以為,日子久了,她會對他日久生情。他不覺得徐仁夏是個見錢眼開唯利是圖的人,但是,他比張燦元上進,比張燦元能掙錢,他要的就是,有一天能夠挺直腰板對她告白,不論成敗,他不後悔。
可她居然說出那樣絕情的話,一絲機會都不給他。
他絕望至極,心想,既然你希望離開,那好,我湯善思,愛你徐仁夏,就成全你所有的要求。
既然你再也不想見到我,那我就一個人走開,再也沒有糾纏。
他放開對她的糾纏,卻走進記憶的深淵。
想她想到發瘋時,他走到紅燈區,看著玻璃門內的長髮女郎,對著他諂媚的笑,他忽然就流出淚來,是那種絕望的淚水。
之後他嘗試著調整自己,陪表妹登山游水。偶爾看看她的微博,看她的照片,直到那天看見她發上來的火車票,那種感覺,就像患了癌症晚期的人,醫生卻告訴他一切都是誤診,其實他很健康。
這次她來,他看得出來,她很開心,他何嘗不是,只要有她在,他總是會不由自主的笑出來。但是她這麼來回折騰,他真的於心不忍,又心疼又抱歉。
豆豆看得出來,從北京回來後,徐仁夏更魂不守魄了。徐爸徐媽自從得知湯善思調去北京後,就勸徐仁夏把工作辭了,直接搬去北京住。說不用擔心他們,他們正打算去雲南旅遊,過年就去海南,過過二人世界,如果她能呆在湯善思身邊,他們就放心了。
徐仁夏也時常在心裡打量這個主意。
但想來想去,她覺得調去北京這事不靠譜,一個蘿蔔一個坑,去求湯善思假公濟私一下,他工作壓力大,加上他向來在工作方面鐵面如山,她才不要去求情。
把工作辭了,她還真心捨不得。好歹這是她憑自己的能力,得到的最體面的一份工作,她剛混上正職,就辭職?那她就是違反規定,得交違約金不說,還得頂上不講信用的帽子。
“哎,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豆豆滿頭大汗的從跑步機上下來,“你對著電腦發呆也沒用,湯善思去加班了,你倆今晚視不了頻了,還看,你能看出個花來?”
“管住你自己的嘴吧,別跑半小時,下來又吃一頓,一個好麗友就前功盡棄,我看你這肥是減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