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去酒樓喝上兩杯消消暑氣,仙長可否賞個臉同去?”
這幾人常年守門,一個個都是賊精的人物,見張魯見馬凡並且談了這麼久,又聯絡馬凡通報的話,便認定了馬凡是張魯的師弟,而且關係不一般,所以立刻便想巴結一下。
馬凡本可以不理會這幾個小人物,不過今日確實無事,看這幾人也多少有些修為,應該是五斗米教的修士,想到張魯說的畢竟是一面之詞,或許能從這幾人口中多知道些漢中尤其是五斗米教的事情,於是便點頭道:“那便帶路吧!”
幾個士兵頓時高興的朝前面帶路,馬凡隨意跟這幾人聊著,傳信的壯漢名叫劉壯是個伍長,不過他雖然姓劉但是跟漢室八竿子打不到一處去,另外三人是他的手下,分別叫張六、李敢、曹武,他們幾人都是五斗米教中人,根據他們所說,張魯手下計程車兵九成多都是入過五斗米教的。
這幾人熟門熟路的,很快便將馬凡帶到了張魯府邸不遠處的一家兩層的酒樓。
六月的漢中,氣溫酷熱無比。而兌了涼水的米酒卻特別解暑,所以雖然是中午。但是這家酒樓的生意還是特別好的。
“哎,你們聽說沒有?”馬凡等幾人剛到二樓尋了一桌坐下。便聽到旁邊一桌有人高聲說著:“長安城出大事了!”
“長安城,莫不是呂布殺了董卓那事情?這個早就不新鮮了。”另外一桌上一個客人隨意的答應道。
這時候,起初說話那人道:“當然不是說那件事情了,呂布也敗走了。”
“唉!這年頭,四面都亂,只有我漢中城在張魯師君的治理下還平靜些,有幾天好日子可過。”不禁有人感慨了起來。
“唉!不過我們漢中恐怕也沒有多久這般安樂日子可過了?”一箇中年人在那嘆息。
旁邊頓時有一少年拍桌子道:“你胡亂嘆息些什麼?我漢中怎麼可能很快便沒有安樂日子了?”
那中年人道:“小娃娃你還真別不服氣。先前董卓在的時候。因為董卓沒有什麼進取之心,我們漢中不必理會董卓,但是現在董卓不在了,不管是誰得了長安城,恐怕稍微有點野心的人也不會對我漢中視而不見了。
再者說了,原本荊州劉表跟孫堅打得不可開交。自然不會理會我們漢中。但是現在孫堅已然被殺,劉表沒了對手,還不知道會向哪裡進兵呢,說不準就是我們漢中。
我漢中原本對付那西川劉璋就有些吃力,如今要分出大量的精力防禦長安和荊州,跟西川劉璋打著肯定會有些頂不住的,如果長安城和荊州哪股實力對我漢中出兵的話。那更是大大的不妙了。”
少年頓時爭辯道:“你危言聳聽,長安城不論誰得了,恐怕也是元氣大傷,想恢復還需要幾年的事情,就算恢復了,肯定也要先選擇中原出兵,怎麼會先對我們這種路途艱難的漢中出兵呢?
荊州也是一個樣子,孫堅死了。劉備要出兵也是要對東南出兵,一統東南後才考慮其它。而且到時候還有好幾種選擇。相比起我漢中來往北或者是對西川出兵的可能性都比對漢中出兵可能性大。
而且我聽說陷陣營都來投靠張師軍了,正在陽平關外等著放行呢。這可是天下第一強軍啊,有了這隻軍隊,還不打得西川那些蠻子落花流水。”
前面的話倒是沒有什麼,不過聽到最後這少年竟然說出陷陣營來投靠張魯的的話,馬凡卻是不禁多看了這少年幾眼,不過卻沒有說什麼。
正在這時候,一直半躺在竹椅上閉目養神的一個老頭聽了,坐了起來,嘆息道:“張師軍如果得了這陷陣營,我看才是我漢中子民的大禍。”
那少年道:“老人家,陷陣營這等強軍主動投靠,這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多少諸侯勢力求都求不得,有陷陣營投靠,我漢中也多了一份保障,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