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平靜地說:“別拿這些歪理唬人,只要你每天晚上早早回家,老老實實和我過日子我就心滿意足了。”
樊剛沒有再說什麼,他為梁葉如此小小的要求而自責。男人對於女人,結婚前後真是從奴隸到將軍嗎?他和梁葉相比較,雖然梁葉先給自己戴了“綠帽子”,但自己做過多少對不起梁葉的事呢?事到如今覆水難受。梁葉只做過一次,不忠的事,而自己,已經實在無法去說清啦。
樊剛的心裡一陣陣內疚,他伸手抱住了梁葉,梁葉順勢投入他的懷裡……
第二天上午,當樊剛正在快餐店忙碌時,接住了黑妹用IC卡打來的電話,黑妹一邊抽泣一邊責怪樊剛為什麼十幾天沒去看她,是不是心裡早已忘了她,如果他再不去看她,她就要回老家啦。樊剛急忙開車去佳園小區找黑妹。他走上三樓,只見木門開著,防盜門上著鎖,他“咚咚”地敲了兩聲,只見黑妹穿著一件粉色的睡衣從裡間屋出來開門。臉紅撲撲的,雙眼略有些紅腫,一副剛哭過的樣子。
樊剛說:“你剛才不是剛打過電話嗎?怎麼還穿著睡衣?”
黑妹不冷不熱地說:“我剛換過衣服,我每天就是在睡覺,餓了,隨便吃一點,吃罷便睡。我不睡又能幹什麼呢?一個人孤苦伶仃,你也不來陪我,把我扔在這不管。你要是有什麼想法告我一聲,別讓我受這活罪。”
樊剛沒有吱聲,他等黑妹開門,便徑直走進去,到了黑妹住的臥室,把鞋一脫,便躺在了床上。黑妹的被子沒疊,還帶有溫度。他開始耐心地給黑妹解釋:“別生氣好不好?都是我的錯,你也得體諒我,人到中年是非多。母親病了,膽結石,在醫院輸了一個星期水,出院後住在我家,你說我一年四季在城裡忙碌,也沒有好好侍候雙親,這些天還不表現表現嗎?我知道你一個人在這裡孤單,我每時每刻都在惦念著你,更不要說你肚裡還有我的種子。”
黑妹的氣消了不少,她坐在床邊,關心地問:“你母親好了沒有?”
樊剛說:“好啦!”
黑妹說:“我真不想再在這裡住下去啦!這裡亂得很,一個晚上也不得安靜,車來車往,人聲嘈雜,打架、搶劫事件不斷。”
樊剛伸手摸黑妹的肚子,感覺又鼓了些,說:“將就住幾天吧!再過十幾天把你肚裡的東西一處理,你再打算你的未來。”
黑妹和樊剛並排躺在床上,又聊了一些話題。黑妹講了這十幾天裡她的生活,除了去東方歌城找過兩次女老闆外,幾乎沒出過這個門,整天是泡麵填肚子。樊剛聽了心裡很不是滋味,一個來自異鄉的弱女子,一個人住在這裡的確是很苦很困難。
樊剛說:“黑妹,今後我一定常來看你。”
黑妹說:“別騙我,你最好天天能來看我,兩天和我住一個晚上。”
樊剛說:“這怎麼能做得到呢?我儘自己最大努力來陪你。晚上我不能在這呆,因為我沒有理由去搪塞我的妻子。”
黑妹說:“那你看著辦吧!反正我在這裡孤獨得要命,有時候真想不辭而別,回老家隨便找個物件把孩子生下算啦。”
樊剛一聽,感到十分震驚。他沒想到黑妹會有這樣的想法。他勸黑妹說:“我的小黑妹呀!你怎麼敢有這樣可怕的念頭,這孩子本來就不該有,你千萬不敢讓孩子來到這個世間來受罪。”
兩人又閒聊了近些日子各自的詳細生活,不知不覺,樊剛竟產生了慾望,他緊緊地抱著黑妹姣美的身材,黑妹也激動地摟住了他粗壯的腰身……
樊剛臨走的時候,再次給黑妹放下了1000元錢。
中午,快餐店內人聲鼎沸,樊剛的心情很鬱悶,他把工作安排了一下,讓一個服務員往家裡送了些飯菜,然後躺在辦公室內美美地睡了一覺,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