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希月也摸不著頭腦。
可她卻並不會再相信顧安爵是因為愛她,所以才擺出一副給她反駁機會的模樣。
她更願意相信,他是暗中憋著其餘的什麼壞。
比如,他在覬覦她得到的那塊地。
否則,如果他真的對她有感情,當初又怎麼可能那麼殘忍的拋棄她呢?
“我是跟蹤她了。”莫希月並沒有否認,“因為看見她鬼鬼祟祟的,所以就想看看她想幹什麼。”
“那你看見什麼了?”顧安爵沉聲,“竟害得她差點兒流產?”
“她差點兒流產,和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莫希月微揚下頜,臉上是不容許人欺凌的漠然,“當時的情況是,我發現她在樓頂吃了些不該吃的東西,然後,我們就互相看不順眼的說了幾句話,之後我就走了。”
“吃了不該吃的東西?”顧安爵眉頭緊緊地擰住,再問:“是什麼?”
“安爵。”莫盛芸的眼裡溢著淚光,“你竟然選擇信任她嗎?”
“就是一些垃圾食品還有咖啡。”莫希月陳述的語氣。
她並沒有打算自己說出來的話會有人相信。
但是,事實擺在那兒,她也不可能任由人給她扣惡毒的帽子。
“咖啡?”聽著這兩個字,顧安爵的臉色瞬間變得尤其黑沉。
孕婦怎麼可能喝咖啡?
“你們可以從監控影片上看見她走路的樣子,東張西望的,是不是有點兒偷偷摸摸的?”莫希月問,“因為她自己也知道,那些東西不能吃,但是,她卻還是吃了。”
“你簡直是血口噴人!”莫盛芸哭得梨花帶淚,“姐姐,我知道,你氣恨我搶走了安爵,所以,一直想找機會報復我!你也報復了安爵不是嗎?”
頓了頓,她又繼續說:“但是,我已經得到懲罰了,安爵現在對我很冷淡,我好不容易懷上他的孩子,我只有……留下這個孩子當念想了。”
看著莫盛芸聲淚俱下的模樣,莫希月卻並沒有多少同情。
這一切都是莫盛芸做的。
如果一個男人可以輕易地對另一個女人沒心沒肺,他的本性就擺在那兒,是顯而易見的。
“那你說。”顧安爵冷漠的表情有些微鬆動,“莫希月尾隨你到樓頂之後,你們都發生了些什麼,怎麼差點兒就流產了?”
因為樓頂沒有監控,暫時看來,好像沒辦法調查出什麼。
唯一就是莫希月跟蹤莫盛芸,是肯定的事情。
“我到樓頂,是有自己的原因。”莫盛芸輕聲哭泣,“可是,姐姐卻突然闖了進來,對著我說了大堆冷嘲熱諷的話,還……打了我一巴掌。”
邊說著,她邊捂住自己的半邊臉。
顧安爵將莫盛芸的手拿下來,發現確實是有個巴掌印。
“姐姐有多恨我,相信不需要我多解釋。”莫盛芸眼淚巴巴地看著莫希月,“對不起,姐姐,真的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當初,我不該那樣對你!可是,求求你,留下我這個孩子,好不好?安爵我還給你,我想要的,只剩這個孩子了!求求你!”
“瞎說什麼!”顧安爵厲聲,“我不是個玩具,供你們姐妹倆推來推去的!所有選擇都是我自己做的!”
“你不是不相信我,更相信姐姐說的,我是去樓頂喝咖啡嗎?”莫盛芸將眼淚輕輕擦去,像是看見了希望。
“芸兒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潘銀及時出聲,“為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她買了好多好多關於懷孕的書籍回來看。哪!都擺在床頭,這是一個不負責任的母親會做的事情嗎?”
確實,在莫盛芸的床頭擺了好多好多育嬰和孕婦的書籍。
從表象看來,她確實很期待肚子裡孩子的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