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以馬上進入狀況。
但現在每天上班前看不到葉梅桂,我說什麼也無法習慣。
在九朵玫瑰的時間中,疏洪道反而跟原杉子走得很近。
每天中午吃過飯後,他總會拉我過去喝咖啡。
喝完咖啡後,他會在吧檯邊和原杉子聊天。
有時我會在店門外等他,如果等得久了,我就先回公司。
他也因此在下午上班時,遲到了幾次。
不過他根本毫不在乎。
今天我又在原杉子的店門外,等著疏洪道。
看看手錶,準備回公司上班時。疏洪道突然跑出來跟我說:「小柯,陪我去買花吧。」
「買花幹嘛?」
「我想送原杉子花啊。」
「自己去買。」
「那你說,該買什麼花?」
「我不知道啊。」
「什麼?」疏洪道很驚訝:「你不知道?」
「對啊,我不知道。怎麼樣?」
「身為一個工程師,你竟然不知道要買什麼花?」
「那你就知道?」
「我當然知道啊。」
「既然你知道,又何必問我?」
「我不是在問你,我是在考你。沒想到你連這個都不知道,真可憐。」
「喂!」
我轉身要回公司上班時,疏洪道死拉活拉,還是把我拉去花店。
花店就在原杉子的咖啡店右邊的巷子內。
這家花店不在我回公司的路上,所以我從來沒經過。
一到了花店,疏洪道馬上走進去挑選花朵。
而我卻被店門口左右兩邊牆上,用花拼湊成的字吸引住目光。
左邊牆上的字是:「苦海無邊」;右邊牆上的字是:「回頭是岸」。
老闆走出來看到我後,微微一笑,然後對我說:「施主,你終於來啦。」
我楞了一下,仔細打量著他。
葉梅桂的生日已過,我不應該再碰到奇怪的人啊。
「我認識你嗎?」我很疑惑地問他。
「心中有海,眼中自然就會有海。」
他說完後,意味深長地對我笑一笑。
我終於想起來了,那是我剛到臺北找房子時,所碰到的一個房東。
他看我的神色似乎是已經知道他是誰,於是又笑著說:「想不到還能再碰到你,我們真是有緣。」
「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白天在這裡經營花店,晚上才回家。」
「喔。」我應了一聲:「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我第一次看到你時,便對你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是嗎?」
「嗯。」他點點頭:「從你的面相看起來,你是個很執著的人。」
「執著?」
「也就是說,在貪、嗔、痴三毒中,你的' 痴' ,非常嚴重。」
「為什麼?」
「因為你是白痴。」
「喂!」
「哈哈」他突然笑得很爽朗:「你的反應還是一樣,很直接。」
我開始想裝死不理他,略偏過頭,看著還在挑選花的疏洪道。
「那位先生」他手指著疏洪道:「也是執著的人。但你們兩個人的執著方式不同。」
「哪裡不同?」這讓我起了好奇心,只好問他。
「那位先生和你一樣,都很喜歡花。」他笑了笑:「但他執著的地方在顏色,他只喜歡黃色的花。而你」
「怎樣?」
「你卻只喜歡一種花。」
我睜大眼睛看著他。他又微微一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