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是仗著她無能為力,所以肆無忌憚地繼續壓迫她。
連鬧海屠龍的哪吒,不都選擇以「割肉還母,剔骨還父」這麼決絕的方式,解決問題麼?
她能怎麼辦?
雲棲久聲淚俱下,歇斯底里地吼叫了許久,嗓音嘶啞。
「媽媽,我覺得,人活著,真的好累啊……」
她說著,低頭俯視,令人腿軟的場景在淚水中模糊,變得不那麼可怖了。
她閉上眼,深深地、深深地做了一個深呼吸,扶著圍欄,一隻腳踩上一旁錯落堆疊的磚頭。
「嘭——」鐵門發出巨響。
雲棲久大驚失色,猛地回頭,只看到一道可以用「孤高料峭」來形容的背影。
寸頭,黑t,牛仔褲,隱約還能看到左頸的文身。
她當即認出那是許蘇白,腦子轟然炸響,愣在了那裡。
許蘇白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了。
她精神恍惚,扭頭看了眼樓下稀稀落落的行人,動作僵硬遲緩地走下磚頭堆。
秋老虎吹來的風,很是燥熱。
可她從頭到腳,都冰冰涼涼的,彷彿身處寒冬臘月。
她轉過牆角,來到許蘇白剛剛所待的位置。
那裡落了一塊磚頭,上面擺著一顆牛奶糖,還有他抽剩半截的香菸。
牛奶糖是留給她的。
雲棲久潸然淚下。
她蹲身,小心翼翼地拾起那顆糖,放進口袋裡。
香菸還在悠悠燃燒,煙霧細細裊裊。
她艱澀地嚥了口唾沫,捻起那根煙,湊到唇邊,淺淺地吸了一口。
很嗆人。
她偏頭,瘋狂咳嗽。
手機那頭,周晴心焦火燎地喊她,叫她別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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