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蘇白半晌沒回答。
或許,他也在思索?
餘燈準備放下手機, 他回了:【她給人的感覺不純粹。】
火丁:【?】
x:【我知道你眼拙,平時你可能看不大出來, 但是,看她跳舞,你就懂了。】
火丁:【……那我也沒看出來。】
許蘇白鄙夷:【你他媽一進大禮堂就睡了,有好好看過?】
他說的是上學期期末的元旦文藝匯演。
火丁:【……行, 我下次好好看。】
兩人停止聊天。
餘燈睡了。
許蘇白才剛在床上躺下。
天花板吊著一盞燈,明晃晃的。
其實他早該意識到的。
從撿到雲棲久的打火機的那一刻起,他就對她產生了好奇。
如果不是對一個人感興趣,怎麼會好奇呢?
許蘇白抬手覆上眼睛。
腦海閃過雲棲久紅著臉,櫻唇翕動的模樣。
他想起親吻她時,那溫軟的觸感,以及縈繞在他鼻端的,她身上的淡淡馨香。
他半夢半醒,又陡然醒轉。
一扭頭,窗外是矇矇亮的天空,曉風殘月,窗框下方探出綠油油的爬山虎。
他伸手摸枕邊的手機。
現在不過凌晨五點。
他給雲棲久發了條訊息。
她在睡覺,沒有回覆。
房間偌大冷寂,濕度和溫度都維持在令人舒適的程度。
他卻覺得燥熱不安,身體悶出了一層黏膩的汗。
他發了會兒呆,起身,又去浴室沖了個澡。
雲棲久一早醒來,就看到了許蘇白髮的訊息。
x:【做了個好夢。】
經過昨晚的事,面對他,雲棲久多了幾分謹慎。
斟酌過後,才問他:【夢到了什麼?】
許蘇白沒有回覆。
夢裡,他雙手按住了一截恣意扭擺的雪白細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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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許蘇白,雲棲久近段時間,注意力總不太集中。
慕靜點出她狀態不好的事,讓她快速調整過來。
雲棲久只好暫時摒棄那些雜七雜八的念頭,一心一意,專注於眼前的事。
是夜。
餘燈突然問:「久久,你什麼時候有表演?」
「下週六有個街舞比賽,在比賽開始前會有段表演。」雲棲久邊整理筆記,邊回答。
「好。」餘燈微微頷首。
徐婭揭下面膜,「餘燈要是跳街舞的話,一定超帥的。」
餘燈懵逼:「啊?」
徐婭擠出面膜剩餘的精華液,塗抹在手臂上,「你看著比久久還像是跳街舞的。」
「是麼?」餘燈捋了下頭髮,「那,久久,你有空麼?」
雲棲久把筆記本合上,蓋上筆帽,「嗯?」
餘燈:「要不,你跳個簡單的,我學一下?」
「行啊。」雲棲久應下。
「我也想學!」何卿卿說。
徐婭懶,只想當圍觀群眾。
她們把場地清出來。
雲棲久跟著音樂跳了個輕鬆簡單的。
餘燈看得很仔細,只看出雲棲久蹦蹦跳跳、可可愛愛,愣是沒發現她哪裡特別。
「餘燈,過來呀。」雲棲久叫她。
餘燈猶豫:「……真跳?」
徐婭一把將她推出去,「不是你說要學的嗎?」
餘燈只好硬著頭皮,和何卿卿一起,跟在雲棲久身後,數著拍子,學動作。
感覺差不多了,雲棲久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