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剛咬開香腸的外包裝,正瘋狂往嘴裡塞的俄羅斯人,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一哆嗦。雙手立刻舉過了頭頂。槍也隨之脫了手,啪嗒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可即便是如此,那個人暴露在外的嘴巴,依然沒有停止瘋狂的蠕動。
譚涵本來想吐口吐沫,可忽然意識到自己此刻戴著面罩,當即就將其想法給丟擲了腦海。他抬手推了推俄羅斯人,將他推離了掉落在地的槍械位置。警惕的用手槍對準了雙手高舉的俄羅斯人。譚涵緩緩的蹲下身子,將對方掉落在地的槍,慢悠悠的給撿了起來。期間譚涵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過對方哪怕一秒鐘。
俄羅斯人似乎並沒有過多反抗的意圖,嘴巴蠕動的同時,裸露在外的眼睛,時不時對譚涵胸前的揹包,露出嚮往與貪婪。可譚涵的槍口,卻讓他沒有任何勇氣,靠前哪怕一步。
撿起對方的槍,譚涵快速的瞥了一眼。不屑地將其直接遠遠的給扔開了,開口不屑的嘟囔道:什麼年代了,還用手工製作的破火槍。
他是去過一些國外的槍店的,並且由於工作需要,在他的出租屋內,也是有著一把雷明頓,用來看家護院的。藉此,他自然是看不上俄羅斯人使用的那把,老掉牙的武器的。
譚涵用手槍向下示意了一下,雖然語言不通。但這樣簡單明瞭的肢體語言,只要不是個傻子,都應該能明白。果然,立刻會意的俄羅斯人,略微猶豫了一下,便緩緩的趴在了地上。
這時雪坡另外一面響起了“俄羅斯式的鳥語”,譚涵頓時眼睛一眯,暗道不好。因為聽這聲音,似乎對方的距離已經很近了。當即他就快速的抽出了另外的一隻格洛克,以最快的速度,用槍口點了點地上那人的後腦,然後直接跨步躍上了雪坡。
一心二用的趴在雪坡上,一隻手探出了雪坡外,另一隻手對準了地上趴著的俄羅斯人。這麼定睛一看,他很慶幸自己反應如此之快。因為先前那兩個喝狐狸血的人,已經走到了雪坡前不足四米的地方了。
他一點沒有猶豫,直接對準了其中一人的槍揹帶,扣動了扳機······啪·······男孩子就沒有不會開槍的。雖然頭一次使用格洛克,可還是精準的將對方的槍,打落在了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槍,讓靠近的兩個人,當時就下意識的要躲。而槍沒有掉地上的另一人,則第一時間要調轉槍口尋找目標還擊。譚涵怎麼可能給對方機會,殺人他暫時做不到。但解除對方的武裝,那一定是有必要的。這是東方老祖宗亙古不變傳下來的名言,那就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