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許涼對著他才會升起害羞的情緒來。她輕輕推了他一下,嗔道:“你別得寸進尺!”
他緊抱著她不放,像抱著一隻愛極了的寵物,“我剛剛得寸了,怎麼樣算是尺呢?”
眼見著葉輕蘊又開始不正經,纏著她不放,許涼只好給些甜頭,又親了他一下,道:“乖啊,一邊玩兒去,等我整理好了就去找你”
葉輕蘊一邊乖乖點頭,一邊將她推倒在衣服堆上。許涼被他猝不及防的動作驚到了,揚聲叫了一喉嚨,葉輕蘊壓在她身上,趕緊捂住她的嘴巴:“你想讓嚴姨進來看到我正在對你做壞事麼?”
她憤怒地瞪大眼睛,被他堵住的嘴巴“嗚嗚”地叫。
葉輕蘊伏在她耳邊道:“我放開你,你不準亂吼亂叫,知道麼?”
許涼趕忙點頭。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他。
葉輕蘊被她這麼一看,身體立時就有了反應,惱道:“不許勾引人!”
許涼委屈巴巴地,自己都被他限制人身自由了,哪兒有心情勾引他啊?
看她不再反抗,安靜下來。葉輕蘊反思自己是不是玩笑開得太過了,便移開放在她嘴唇上的手。
許涼冷著臉不說話,那樣子像真生他的氣了。葉輕蘊盤腿坐在地上,然後將她摟進懷裡。
“生氣了?”,他問道。
“嗯”,她的聲調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葉輕蘊被許涼從身到心轉正為丈夫沒多久,哄葉太太高興這個技能還不熟練。以前那些女人都是送上門來的,生怕他不高興,哪兒敢對著他耍小脾氣。
但面前這位不一樣,氣性被他養得越發大了。她也不是無理取鬧,就是當時伸出爪子撓一下,過會兒又完全不記仇。
葉輕蘊知道,她這樣發小脾氣,就是等著自己上去哄呢!
抿唇笑了一下,他懷裡被她填滿,連帶著心裡也有一份安穩寧靜。
“說吧,我怎麼樣葉太太才會消氣?”,甜言蜜語他不會,能做的只有事事順著她。
許涼心裡偷笑,掃了一眼他此刻的表情,大言不慚地開出條件:“我可以把你的內褲拿出去拍賣嗎?”
葉輕蘊的臉色立刻黑了,目光逼視她:“你說什麼?”
許涼一見這陣仗就知道不妙,乾笑兩聲,將臉埋進他懷裡,東蹭蹭,西摸摸,企圖讓他能消氣。
他被她這樣的示好弄得根本發不出脾氣來,只是語氣不快道:“哪有你這樣的,把自己老公的貼身衣物,送到別人手裡”
許涼就坡下驢,連忙道:“九哥,我錯了”
“錯哪兒了?”,他板著臉瞥她。
“不該把你的東西讓給別人”
孺子可教也。葉輕蘊滿意地點點頭,“這一點你該向我看齊,你的貼身衣物從來都是由我來收藏”
許涼從他懷裡抬起頭,揚臉滿是黑線地看著他:“……堂堂葉先生,不可以這麼猥瑣”
葉輕蘊一笑:“你那是什麼眼神,真把我當成那種變態麼?逗你玩兒的”
一連好幾天都是好天氣,今天也不例外。兩人在家吃了午飯,到樓上睡了午覺,已經快三點鐘。
冬天天黑得快,要是出去玩兒也沒什麼好選擇。葉輕蘊想著要是現在公司不忙,就帶她去澳洲度假,但現在顯然不能成行。
許涼也不是什麼挑剔的人,見外出不行,在家裡也能自己倒騰得起勁。現在只要他在身邊,每分每秒都過得很快。
怪不得別人說感情好的夫妻能天長地久,這樣細水長流地相互陪伴。不知不覺一輩子就過去了。
兩人起了床,許涼說要給他畫肖像。
外面陽光漫天漫地四處流淌,碎光鋪在沉睡的枝椏上,或者將庭院裡那條石子小徑照出一層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