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路上,她一直在開腦洞,不會是蘭今和老闆有什麼吧?
這種事在圈子裡實在太常見了,看蘭今那副梨花帶雨的樣子,許涼一個女人都要起惻隱之心了,更別說待員工一向和氣的老闆。
這事兒,吳敏川倒聽見了一些風聲。
“聽說薄遷被人封殺了”
許涼驚訝地說:“他才進公司多久,這就迫不及待地得罪人了?”
不過轉念又想起與薄遷的幾次接觸,聽謙遜和善的男孩子,待人接物也沒有當下年輕人的浮躁氣,他的姿態也的確是個新人該有的謹小慎微的姿態。退一萬步說,他真有那個本事,惹哪個大人物不快,旁邊還有蘭今看著呢,她難道不會幫他在中間轉圜?
看她是真不知道,吳敏川嘆了一聲:“他得罪那人,你也認識——夏清江”
許涼手裡握著水杯,靜了一會兒,聯想到以前薄遷和溫璇在一起的時候,那一幕如果被夏清江看到,以他的性格,薄遷的星途恐怕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