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便會將當年的事情露出來。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於他來說,無疑是末日,是窮途。
所以他跟許涼解釋道:“嘉諾裝置的事,我剛開始並不知道。孫思和想做些什麼,我也不清楚。只是後來聽說他打著我的幌子在外面胡作非為,這才跟海關那邊說了個明白”
其實一開始,許涼要的也不過這句話罷了。
如果說寧嘉謙是她的過去,那葉輕蘊就是她的現在和未來。如果真是兩邊對峙,她夾在中間,真不知該何去何從。
葉輕蘊並沒有想要為難嘉諾,對許涼來說,是個最好的結果。
她整個面部表情都輕鬆下來,“嗯,既然是孫思和自作主張,我對姜奕也好有個交代,不至於見面的時候,太過不自在”
“怎麼我一說,你就信了?”,葉輕蘊忍不住笑道。
許涼張了張嘴,有些錯愕,“難道事實不是這樣的嗎?”
“怎麼不是,哎,你耳根子怎麼這麼軟,我說什麼你就聽什麼,腦子當擺設的麼?”他語氣裡滿是無奈。
許涼想想,似乎的確是他說的那樣,臉上木了一陣,說:“好像已經養成習慣了”
他認真地看著她,凝視她又大又圓的眼睛,“那你會……一直這樣相信我麼?”
“這就要看你,是不是會欺瞞我”
他半真半假地說:“如果有呢?”,眼睛一刻不移地盯著她,不想錯過她任何細微的表情變化。
許涼摸不清他的想法,瞧著他的臉,“本來我是無條件相信你,不過今天葉先生在家裡作威作福,我以後也要長長心眼兒”
葉輕蘊摸摸她的腦袋:“長心眼兒又如何,長得沒別人多也是白搭。所以還是安生當個傻瓜吧”
許涼本來挺享受他順毛的感覺,不過他的話卻像針刺了一下,她怒目圓睜,“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我好好說話的時候,一般不說好話”
“你還沒為你剛才粗魯的言行道歉呢!”,她開始興師問罪。
兩人越是鬥嘴,葉輕蘊越能放鬆下來,他靠在沙發背上,垂著眼睛看她,一派慵懶肆意,別樣誘惑性感,“抱歉,我選擇性失憶”
“你不可以這麼無賴!”,她氣急,呼吸都粗了。
“我為什麼不可以?”,他慢吞吞問道。
看樣子,他不僅無賴,還要無賴到底。
許涼左右找著趁手的作案工具,拿起一個抱枕,便扣在他臉上,“不認錯我們就同歸於盡!”,說是這樣說,其實手上根本沒用力,枕頭底下那人甚至還笑出聲來。
葉輕蘊撥開她的手,將自己的臉從抱枕底下解救出來,笑道:“你不僅是小潑婦,還想做小寡婦麼?”
她拿出殺手鐧來,“今晚我要回我房間睡”
他果然沉下臉來,霸道地說:“不準!”
許涼剛要開溜,便被他抓住衣領,“你幹嘛?”,她驚聲道。
他風馬牛不相及地答:“你洗漱好了嗎?”
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許涼詫異看他一眼,回道:“我洗了的”
葉輕蘊:“那陪我再洗一遍”
“我不要!”
“你閉嘴”
許涼的嘴唇被人堵住了,不閉嘴也得閉了。
第二天許涼醒來的時候,葉輕蘊已經起床,聽見床上有響動,他從衣帽間裡探出頭來,看見她正扶著床邊,便問道:“怎麼了?”
許涼只覺得全身痠軟,特別是兩腿間,快要造反一樣,她紅著臉,垂下眼睛,支吾道:“沒事,你趕緊去公司吧”
他打好了領帶走過來,仔細檢視她的臉色,見真沒大事,才調笑道:“大概昨晚我用力過猛,不過瞧著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