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女人是空氣,從始至終沒給她一個眼風,哪怕是嫌惡,哪怕是厭煩。於是他旁邊的女人抿著橘紅色的嘴唇,臉色忽青忽白,站在那兒供人討伐或審判。
邢二知道他這是心裡不痛快了,當下替自己叫冤道:“怎麼又賴我身上來了?”
“有眼色怎麼找了個沒眼色的?”,他輕嘲道。
女人扣在一起的手相互攥緊,像感受到了危機,能守望相助一樣。
她的牙齒幾乎要把下唇給咬穿了。
邢二知道他一貫的喜怒無常,自從溫璇肚子裡的孩子沒了,他更是深不可測,眼神再利的人也看不透他的脾氣。
不過就這點好,他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