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得乖極了,如何會到這種地方來?
他心裡稍微平靜了,越來越覺得這場戲有看頭,再次推了推她。
言勝奇將夏清江的小動作看在眼裡,裝作喝酒悶笑。
許涼知道這是夏清江悶著壞,想報復自己剛才踩他的那一腳。避無可避,她定了定心神,走到葉輕蘊跟前。
從這個角度往下看,葉輕蘊的鼻樑尤其挺直,有一股難言的清俊舒朗。
“走開”,他連眼睛都沒睜開,聲音不大不小地說。
雖然葉輕蘊語氣淡淡,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發火的前兆。
夏清江看著女子倔強的背影,心裡暗道,好戲就快開場了。
再看這包廂裡的其他女人,嘴角都若有若無地帶著嘲諷,笑她的不自量力。
可葉輕蘊這聲警告話音剛落,面前的人卻走到他旁邊坐下了。
包廂裡不約而同地一靜,都震驚地看著她不怕死的舉動。
始作俑者夏清江忽然覺得事情鬧大了,只盼著葉輕蘊的火氣不要掃到其實人身上。
旁邊人身上恍惚有一股冷香,這味道是他日日魂牽夢縈的所在。
葉輕蘊猛然睜開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身旁的女人,面前這雙水亮的眼睛,明明就是許涼!
他喉頭剛動了動,正要說話,卻被一個低頭進門的侍者打斷了。
那侍者以迅猛的速度,忽地拉過許涼的手,將她擋在身後。
在場的人都被這場變故給驚得呆住了,有些膽小的嬌柔女人以為來者是位歹徒,尖叫一聲,便往角落裡縮。
場面瞬間有些混亂,邢二嘴邊一抹冷笑,立即打電話讓保鏢過來。
待包廂門一開,黑衣壯漢們將裡面圍了個嚴實。
葉輕蘊眼睛死死盯住那個穿著侍者職業裝的男人,是寧嘉謙!竟然是寧嘉謙!
一看許涼竟站在他後面一動不動,葉輕蘊心裡簡直要恨出血來。
許涼是被面前突如其來的變化給驚呆了,而將她護在身前的這人,顯然比她還慌,眼神緊張地來回掃視漸漸逼近的黑衣保鏢,一面還在安慰她道:“小柔,你別怕,你不要怕,我會保護你……”
“董澤銘,我不是什麼小柔”,許涼靠近他一些,跟他解釋道。
董澤銘身體一顫,轉身瞪大眼睛看她。
她將臉上的絲巾取下來,真顏示於人前。赫然就是許涼!
董澤銘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嘴裡失神念著:“怎麼會……怎麼會,你剛剛明明打電話給我,說你在這兒被人欺負”
就在他說話的空擋,保鏢一擁而上,一舉將董澤銘擒住了。
看他被人壓制得死死的,許涼趕忙上去替他解釋:“他只是認錯人了,你們別亂來”,如果董澤銘在其他地方被抓,許涼或許不會出手相幫,但這裡是翡城,私刑最殘酷的地方。董澤銘一旦因為自己而危及性命,許涼只怕長久都心中不安。
葉輕蘊從後面一把將許涼抱住,拖著她離董澤銘越來越遠。
許涼焦急地對他說:“九哥,你快讓他們住手!他只是認錯人了”
葉輕蘊一雙烏沉沉的眼睛死死盯住她,他嘴角冷笑如刃,刮在她心口,“怎麼,只要遇上他,你就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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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沒網,用手機更新,心好累
☆、214。他們都靜不下來
許涼錯愕地看著他:“你說什麼?”
葉輕蘊冷哼一聲,指著董澤銘說:“他,你心心念念要護著的人,不是寧嘉謙是誰?”
“他不是寧嘉謙,是董澤銘”,許涼辯解道。
看她仍在為他說話,葉輕蘊只差當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