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不重量,你腦仁兒跟地球那麼大,有用的只有針尖那麼小,有用麼?”
終於擦乾淨後,他站起身來,跟許涼換了個方向走。自己踏在石板鬆動的那一邊,實心的地方留給她。
拉著她的手,葉輕蘊扭臉看她,問:“你幹嘛一副感動到不行的樣子”
她嘴硬道:“我沒有”
葉輕蘊手圈住她的脖子,把她往自己那邊帶,嗓音低沉地笑道:“好,你沒有”
第二天許涼又要開始試衣服,打理頭髮,為明天的聖安分公司宴會做準備。
葉輕蘊則一大早就出門了,說要去貝櫻開會。他管的攤子實在太多,好久之前說的要同她出國旅遊,因為事務纏身,都沒有成行。
每當提起這樁,葉輕蘊對許涼總是一副抱歉的口吻。有時候他覺得當他的妻子的確挺累,承受四面八方的壓力不說,還沒有空閒的時間過二人世界。
他甚至想一直隱婚下去似乎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好處,至少阿涼不會跟他一起忙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