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把自己嘴唇的形狀按壓在她面板上。
看他動作越來越孟浪,許涼推了一下埋在她頸窩裡的人,“唔,你還在發燒呢,別——”
葉輕蘊呼吸漸漸重起來,發熱再加上心裡噴發的岩漿,使他整個人都像是一蓬火。許涼的理智都快被他給燒個一乾二淨。
他許久沒碰她,此時那股慾望湧了上來,便不肯撤退。“阿涼,我想你”,他聲音沙啞地說道。
許涼咬住了下唇,將臉撇到一邊去,臉上盛開出晚霞來。漸漸地,推他的那隻手鬆開了。
她的手指插在葉輕蘊的髮間,觸感清爽涼滑,不禁流連其中。
葉輕蘊把她的動作當成一種鼓勵,手上動作更為放肆,來不及去解她裡面那件襯衣紐扣,他用力一撕,釦子濺在地毯上,卻一絲聲音也無。
她面板生得好,在燈光下瑩潤白皙,如凝脂一般,面板底下像包著漿汁一樣,他動作重一些都怕捏出水來。
嘴唇在許涼身上掃蕩,葉輕蘊飛快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壓了上去。
今天她格外乖,讓做什麼就做什麼,葉輕蘊得了平常難能感受到的滋味兒,身上的汗水滴得更勤,嘴唇貼到她耳邊,一遍遍教她說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來。
許涼要是不從,他便更不饒她。
最後她哭喊著,嗓子都哭啞了。葉輕蘊又不禁心疼,一口一句傻乖乖地哄。他這才鳴金收兵,抱著許涼去了浴室。
在浴室裡,許涼縮著身體不讓他再碰。葉輕蘊挽著浴衣,哭笑不得地同她對峙:“剛剛我該看的都看過了,這時候你才害羞,反應是不是太遲鈍了些?”
許涼嗓子裡還帶著哭腔,周身餘韻未歇,四肢都軟得厲害。“我不管,是你不正經,白日宣淫”
葉輕蘊笑得邪魅:“剛剛你腿纏在我腰上的時候,怎麼不這樣說?”
許涼瞪他一眼:“你出去!”
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也不管浴衣是否被打溼,抬腿就進了浴缸裡面,將她捉個正著。
許涼驚呼一聲,葉輕蘊趕忙捂住她的嘴,“你想讓家裡人都知道我們剛剛乾過什麼?”
她氣悶地哼了一聲,推開他的手,去試他額頭的溫度。
還好不是很燙,但許涼仍忍不住埋怨:“要是你胡鬧又燒起來,看要怎麼跟奶奶交待!”
他笑吟吟地瞧她一眼,隨口道:“就說她孫媳婦身材太好,我看得耳紅心跳發高燒,她老人家一定會體諒”
說完見她沒接話,扭過頭,看她又在出神。
葉輕蘊將自己身上的那件浴袍脫了,將她攬在懷裡。許涼的側臉貼在他光裸的胸膛上,肌膚相接,連心跳也漸漸連在一個頻率上。
看她又不想說話的樣子,葉輕蘊不禁心裡一嘆,剛剛不僅是因為想她想得厲害。另一方面,也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只是今天的事,對她衝擊太大了。他擔心,不知道許涼什麼時候才能從那裡面的困局走出來。
更何況,這裡面不僅她母親還活著這麼簡單。
想到這兒,葉輕蘊便恨得咬牙切齒,幸好他今天及時趕到,如果童湘將舊事的全貌鋪展在許涼麵前,後果不堪設想。
繞是他在人前果毅決絕,此時也忍不住後怕心悸。於是將懷裡的人擁得更緊了些,時不時垂首去親吻她的額頭。
“你去找童湘,就是因為她今天說的這件事嗎?”,許涼在他懷裡依得更緊了些,手環到他脖子後面,輕觸著他後頸濡溼的髮梢。
“嗯”,葉輕蘊應了一聲,怕她露在外面的手臂涼到,時不時撩了水澆在上面,“其實我暗中查你母親的事有一段時間了,但都沒什麼結果。後來童湘說,她知道全部事實,便讓我去戲劇院地下停車場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