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革履的男人說說笑笑,那女人看起來有些熟悉,走遠了才記起,是夏清江帶來的女人。
看來她和夏清江都不把彼此當真,所以來了宴會上也各走各的,許涼毫不懷疑,不出一個月,他們面對面在街上遇見,也會像自己這樣,走出一截了記起對方是誰。
“許小姐,總裁正在找你”,許涼一抬頭就看見方譽迎面走來。
她看一眼身旁的吳敏川和裴意初,對他們點點頭說:“等會兒我跟九哥一起走,你們不必等我”
吳敏川會意地點了點頭,裴意初則深深看了她一眼。
許涼進了宴會大廳,沒想到盛霜也在,好久沒看到她,她母親讓葉輕蘊押著她去相親,沒想到她金蟬脫殼偷跑到義大利,揚言要再逼她相親,她就在義大利街頭拉一輩子的小提琴。
現在能看見她,不用說,一定是被她母親派去的人給捉捕回來的。
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色吊帶的晚禮長裙,厚重的顏色更反襯出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應有的活力性感。
盛霜顯然捱了葉輕蘊的批鬥,所以一看到許涼就像找到了救星。
她趕忙將許涼拉過來當擋箭牌,“我怎麼任性了,最疼愛阿涼的大姨都明裡暗裡不知提過多少次,讓她放棄現在這份工作,你看看,她現在還不是活得風生水起?”
葉輕蘊將她的頂撞毫不放在眼裡,他的眸光比手裡晃著的那杯酒更清亮:“那是因為她有靠山,等你這個愚公在自己背後移一座來再說”
盛霜惹不起葉輕蘊,於是瞪一眼許涼,“等我有了男朋友,也在你們面前秀回來”
許涼莫名其妙:“秀什麼?”
盛霜噴笑,拍一拍兄長的肩膀,意有所指:“我看愚公精神要被你發揚光大了,任重道遠啊”
葉輕蘊拂開她的手,看一眼不遠處西裝革履,目光一直鎖定在盛霜身上的兩個高大男人,冷然道:“等你什麼時候恢復自由身,再說自己話吧”
這時候夏清江過來了,喝了多少酒也沒見他上臉,一看到盛霜也在,他也不在意她的那張冷臉。
盛霜和夏清江不對盤整個圈子裡的人都知道。她是那種被藝術薰陶出來的非黑即白的女孩子,見不得溫璇受夏清江這份兒罪,所以每次見了都要擠兌他兩句。
“今天夏大少吃素啊,也沒個美人相伴左右,兩隻手臂都空著,真是浪費”,盛霜瞪著他說。
只有熟悉她的人才知道,並不是她在瞪著夏清江,而是她眼睛大,看人一用力就成了瞪。
夏清江一副不跟小孩子見識的神氣,“聽說你在國外上演了一出貓捉老鼠,現在這份氣要拿我當出氣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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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自己蠢哭了,突然發現上課期間要怎麼碼字,才能趕得上中午的更新?難道只更三千?貌似填不飽大家肚子,哎,還是多碼一點,下午更吧。抱歉啊,/(ㄒoㄒ)/~我也不想這樣
☆、090。想得美
盛霜哼一聲,扭過頭去不理他。但眼睛一轉過去就看見兩個獄卒一樣的男人,四隻眼睛成了捆在她身上的枷鎖。心裡更煩,她低下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許涼已經把自己手裡的酒換成了飲料。
“別戒酒消愁了,一身酒氣地回去,說不定你的刑期會更長”,許涼勸說她道。
盛霜脖子一硬,成了個滿身頂撞的孩子,“我身上怕誰?我被我媽凍結了卡,全身上下只有兩百塊也能活下來。這麼回去頂多讓她罵一頓”
許涼心想,你媽媽那張嘴在商場上無往不利,被她罵一頓也夠你受的。
“能少一頓是一頓吧”,許涼知道她心情不好,像小時候那樣勾了勾她的小手指。兩個二十多歲的女人一下子是光陰後退了十幾年,在相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