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你這樣說男孩子還成,如果是個閨女,估計她會哭的。
於是她咳了一聲,“好像……是吧?”
葉輕蘊又說:“再等幾個月就知道它長什麼樣子了,一定中和了我們兩個的優點,是個漂亮孩子”
這個嘛……許涼一點兒都不想打破他對孩子的幻想,她偷偷上網搜過,孩子剛生下來皺巴巴的,和漂亮大概沒什麼關係。
她只好含糊地點著頭,沒有多嘴。
葉輕蘊摸摸許涼圓滾的肚子,用十分圓滿的語氣說:“它藏在你肚子裡,就像一隻小海豚一樣,以後就叫他豚豚好不好?”
許涼覺得這個名字好可愛,立馬響應他說:“好啊,大名就留給奶奶取”
夫妻兩個一路商量著回家,歡聲笑語一片。
但被綁在鴿棚裡的童湘卻被餓得天昏地暗,渴得頭暈眼花。
林雪禪好像把她忘在這兒一樣,她既怕和林雪禪呆在一起,又怕她把自己扔在這兒自生自滅。
中途林雪禪進來過一次,身上帶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那毫無人情的氣味讓童湘一陣陣打顫。
林雪禪是來給她喂水的,她把童湘的手腳分別捆上,把她從椅子上挪到地上,然後把盛水的碗擺在她面前,看著她跪在地上,把頭貼到塵土當中,去夠碗裡的水。
因為不能用手,她喝水的樣子像一隻渴極了的狗。
童湘眼珠子動了動,正想仰頭大聲喊叫出來,為自己搏得一線生機,一把水果刀刃卻貼在了她脖根上。
林雪禪用刀背颳著她的面板,刀下之人發抖的眼神讓她心裡升起一陣自得,“你叫啊,出一聲這裡就將成為你的停屍房。我想,你的嗓子還是受大腦控制的吧?”
童湘抽噎著,身體不自禁往後縮,她怕極了,只覺得面前的女人已經瘋了!
☆、295。她有病!
林雪禪享受著折磨童湘的快感,她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張狂。只有經歷末日之後的人,才有如此顛覆本性的笑容。
她重新講將童湘拉起來,又綁到椅子上。童湘即使沒被堵住嘴,也發不出聲音來。她已經被折磨得精疲力盡。
兩眼無神的望著佈滿蜘蛛網的天花板,覺得自己像一尾擱淺再在沙灘上等死的魚。
但為了萬無一失,林雪禪最後仍是堵了她的嘴,對她冷冷地揚了一下嘴唇,端著水碗出了鴿棚。
日月昏沉,童湘僵在那張椅子上已經不知道今夕何夕。紅色的衣裙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顏色,看起來更像是裹屍布。
林雪禪除了給她喂一點泡了水的剩飯,其餘時候都放任她在這裡不管。
飢餓,恐懼,緊繃的神經,都讓童湘處在崩潰的邊緣。
她想自己在被折磨至死之前,恐怕會先瘋掉。
這一天,陰雨連綿,鴿棚裡更顯陰暗。兩隻鴿子棲息在一旁,悠閒地用喙來順著羽毛。
童湘聽見有人在敲這扇年久失修的門。敲門的聲音越來越大,並伴隨著一道尖利的女聲:“開門!開門!病鬼躲在裡面幹嘛?吃藥啊!”
她敲打了好一會兒,像與門板有生死大仇。沒多一會兒,就是開門的聲音。
林雪禪對著門外微胖的捲髮房東說:“王太太,您到底有什麼事?還是先進來說吧”
王太太一看林雪禪那張美貌但僵硬的臉,想起街坊間的傳聞,不禁失了剛才的氣勢,往後躲了幾步。
可想起今天冒雨而來的目的,咬著牙也要把這女人給趕出自己的房子。
她不敢看林雪禪的臉,像要看出這細皮嫩肉底下裝著的妖魔鬼怪一樣。
房東王太太嚥了一下口水,準備先禮後兵。“林小姐,恐怕對不住了,我有個遠房親戚要過來住,所以房子恐怕要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