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先說出個一二三來,再交給警局。畢竟,華聞是個遵紀守法的公司”
陳修點頭應是。
葉輕蘊笑笑,打了個電話給方譽說:“今天中午在孫家菜館訂一桌,你請警察局的方局長吃個飯。要是他問起我來,你就說我為了網上那幾個散播謠言的人忙得焦頭爛額。方局長聽得懂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明天,最多後天,我要看到我想要的結果”
在方譽道好後,他結束通話電話。車子穩穩停在華聞的地下停車場,葉輕蘊和陳修下了車,剛好遇見霍濟舟。
這個當年全城聞名的紈絝子弟,沒了以前的浮浪,再不是當年那個揚言要用自家股份買葉輕蘊整個藏酒室的花花公子了。
只是命數開了個大玩笑,他藏酒室沒得著,卻一語成齏,他們家大部分股份都被葉輕蘊納入囊中。
葉輕蘊看著面前這個在父親入獄之後黑瘦不少的男人,對他眼裡的陰翳毫不在意。葉家人是那種站在地獄裡,也一笑置之的品性。
“今天怎麼沒看到向經理?”,葉輕蘊問。這話其他人問不奇怪,向於海唯霍濟舟馬首是瞻,常跟前跟後,兩人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可他來問就顯得意味深長了。
霍濟舟喜怒不形於色這一招修煉得自然不如葉輕蘊,當下不管怎麼努力,也擠不出笑來,陰沉著臉說:“葉先生不該比我清楚?”
“呵!”,葉輕蘊輕笑一聲,“向經理在哪兒我不清楚,不過該清楚的,我倒是都清楚”
霍濟舟臉色一變:“你這是什麼意思?”
葉輕蘊漫不經心道:“我想,我清楚的,霍公子也清楚”
說完不顧他漸漸變青的臉色,葉輕蘊翹了翹嘴唇,帶著陳修向電梯方向走去。
“向於海被關在哪兒?”,葉輕蘊問道。
陳修答道:“在晨光那兒”
“那個女孩子壓得住他嗎?”
陳修一貫的沒有多餘表情:“她要是連向於海都看不住,那更看不住葉太了”
葉輕蘊點點頭,沒再說話。
進了辦公室,秘書室的人送了咖啡來。葉輕蘊開始忙譚柯寧在歐洲視察發過來的郵件。方譽沒在,但該處理的,都處理完了才走的。
秘書辦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氣,效率跟不上,那你在公司裡的地位也要跟不上了。完全是競爭機制,適者生存。
本來許涼從嘉諾出來的時候,正遇上他們結婚。婚後她打魚曬網似的找工作,他也曾想過就把她安在自己身邊。後來又作罷,要是周圍時時刻刻都縈繞著她的氣息,他的效率第一個降成負數。
午飯過後,方譽帶著微微的酒味和一臉紅暈回來了。他剛進葉輕蘊的辦公室,葉輕蘊的手機就響了。
那支是私人電話,方譽從他抿起的唇角辨別出打電話的人是誰。
所以他將要彙報結果的嘴巴及時閉上了——天塌下來,總裁也不會錯過這個電話。
方譽要這點兒眼色沒有,分不清輕重先後,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
葉輕蘊一聽許涼在那頭嗚啦啦控訴自己的惡行,就忍不住笑了。他揮手讓方譽先出去,和她打電話總不喜歡有別人在場,把那個私有的自己暴露給其他人似的。
“你讓我明天怎麼出門?!”,許涼一邊去揉脖子上的痕跡,一邊火冒三丈。
“不出門不就行了”,他老神在在地說。
“我還要上班呢!”
“如果你老闆扣你工資,讓他來找我說話”
許涼驚疑:“你不會連我們公司也有投資吧?”,不管是他或者貝櫻,投資的專案遍佈各行各業。有時候她會和他開玩笑,指著路邊的臭豆腐攤問他:“那家店你入了多少股?”
葉輕蘊“唔”了一聲,“你們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