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耳朵都給燙紅了。
平復了一會兒,他聲音低啞地說:“三年的代言換不來你捨生取義,嗯?”
許涼支支吾吾沒說話,抬眸看他一眼。她臉頰粉紅,眼波瀲灩的樣子印在他眼眶,葉輕蘊又開始氣緊,暗地只想罵人,美人計用到一半戛然而止算什麼事兒?
他心一橫,彎腰摟住她的腰和腿彎,將她打橫抱起來。許涼驚叫一聲,叫到一半想起這裡是他的辦公室,趕忙掩住嘴唇,在他懷裡掙扎起來:“你放我下去!”
他威脅道:“三年的代言想不想要了?”
許涼非常沒骨氣地消停下來,垂著眼小聲說:“想——”,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腦袋低得都快成縮頭烏龜了!
葉輕蘊哼笑一聲,抱著她往休息室裡走。
許涼滿心忐忑地被他放到粉紅色窗幔當中,她眼睛裡蓄著一汪清泉,咬著下唇,胸口重重地起伏:“九哥,我不要”
葉輕蘊修長的身形罩在她上方,他俯下身憐愛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邊吻她邊用哄她睡覺那樣輕柔的語氣問:“跟九哥說,你不要什麼?”
這讓她怎麼說得出口!許涼幾乎要把自己的下唇咬穿了。躺在他身下的她,這副模樣無助極了。
怕把她給逗得急了,葉輕蘊翻了一下身,躺到了她旁邊,找到她的手,捏了一下她的掌心,安撫道:“好啦,我不碰你”
許涼挪動自己的身體,試圖離他遠一些。從小到大不知道被他拿話誑過多少次,美人計半途而廢,還是走為上計。
可她不管往哪兒挪,他都要追上來。兩人就這麼在一個粉紅色的世界裡,玩著你追我趕的遊戲。
“你不信我?”,他終於不耐煩,一把將她拉進懷裡。
“我信”,她半睜著眼睛說。
葉輕蘊獎勵似的拍拍她的背,“三年的代言,你準備給誰?”
“不知道”,她臉埋在他懷裡,鼻端是他身上清冽的氣息。
葉輕蘊挑眉:“不知道?”,語氣忽地沉了一下,“別是要給裴意初吧?”
許涼發現他對自己有非常強烈的佔有慾是在結婚沒多久。兩人在離家不遠的公園裡散步,有個高大俊氣的大男孩兒向她問路,一聊才知道許涼和他是校友,她很久沒回過母校了,不免多問了問那裡的近況。
他一個人抱著手臂站在旁邊,等了兩分鐘見她仍沒歇了談性的意思,沒跟她打個招呼,扭頭就往家裡走。
等許涼跟學弟道別,才發現人不見了。追回家一看,他正在做飯。別以為他這是扮起了賢夫,本來他答應了要帶她去吃街角那家老字號混沌店,許涼在公園一路都在跟他描述蝦仁餡兒的餛鈍多麼美味。可現在美味飛了,變成了“葉氏”晚餐,更可惡的是,這頓飯創造了他黑暗料理的歷史,難吃得無與倫比。
許涼反抗,他卻振振有詞:“下次你再和別人那麼多廢話,我就用我的飯菜餵你一百年”
天哪,試過他的廚藝就知道,活到明天都是難事兒,更別說一百年!
在她眼裡,他就是個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人,明明外面鶯歌燕舞養了一大堆,到了她這兒,多說句話都是罪過。
其中他尤其看不慣她說裴意初一句好話,提都不能替。從她嘴裡冒出個其他男人的名字,都能髒了他的耳朵似的。
所以現在許涼絲毫不懷疑,要自己真說是為了裴意初跟他使小心思,他能狠狠辦她一次。
“真不知道!”,她急忙辯解道,“我想把林雪禪換下來。現在華聞最好避嫌”
他輕笑了一下:“醋著了?”
許涼撇撇嘴,哪有那麼多醋可吃?他的花邊新聞還少嗎,要她真有這份心思,能把自己給酸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