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人員。一有反常,我們這邊會立即採取措施,所以去海邊玩玩兒,也是無妨”
許涼聽他這樣一說,心裡放下大半。一再叮囑lucas注意安全,扶著他的肩膀出了客廳,看見外面的確是各種隨護人員十分齊全,目送他上了車,這才折回別墅中去。
可lucas這一去,快臨近中午也沒回來。雖說那邊同行的人打電話報告說一切安全,許涼無聊之餘,又覺得異常掛心。
lucas的父母在他只有一歲多的時候,便被暗殺。他一直被爺爺當做下一代西洛裡掌門人培養長大。
在葉輕蘊口中,lucas是一個早熟,穩重,但又驕傲的孩子。但其實他心底,十分渴望父母親情,於是葉輕蘊的出現,便填補了他一部分的缺憾。
聽完lucas的身世,許涼便覺得她與這個孩子暗地裡有一份同病相憐的牽絆。
只不過他生命裡的缺憾更大一些,深一些。
所以才會讓她這樣心疼憐惜。
此刻即使他安然無恙,許涼也想過去看看。
她覺得自己出行的事被管家得知,少不了又是一場興師動眾。於是只跟家裡的女傭說了一聲,她不久就會回來,讓她轉告管家,便帶著防曬的闊簷帽出了門。
別墅離海邊並不是多遠,許涼沒走多長時間,便看見一群烏泱泱的人群三三兩兩地聚在沙灘上。
許涼拿著望遠鏡一看,lucas還在游泳,身邊跟著幾個正撲騰出水花的保鏢。
她在一塊大石頭上靠著,時不時拿著望遠鏡查探lucas的動向。
但距離也只有到此了,小時候的後遺症導致她到現在離水多的地方近一些便覺得呼吸困難。所以她只有在這兒無聲等候。
海風和煦地迎面吹過來,她的頭髮被風一順,往腦後輕盈飄逸地搖曳。
後來她索性將鞋給脫掉,腳踏在細細的白沙上,有溼潤柔軟的觸感,像踩在一片月光之上。
許涼閉上眼睛,感受身邊的陽光,和風,覺得周圍一片光明柔麗。
可等她再睜開眼,這世界便看起來暗上許多。
顏藝珠身穿一件紅色絲綢長裙,窈窕地立在眼前。
她火紅的嘴唇往上挑,和裙子的顏色相互呼應。
“許小姐,咱們可真是有緣,又見面了”,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但眼底卻無一絲溫度。
雖然她表情並不怎麼險惡,但許涼仍覺得對方來者不善。
外面傳言她對葉輕蘊一心一意,有勢在必得的決心與自信。許涼對著這麼一號覬覦自己丈夫的女人,也實在不想與之有過多接觸。
許涼便道:“聽說這裡是整個島上游覽的聖地之一,也不怪顏小姐會逛到這兒來”
顏藝珠伸手碰了碰耳朵上綴著的珍珠耳墜,輕笑道:“不知許小姐覺得我這耳墜看著如何?”
許涼心裡狐疑,抬眼看了她的耳朵上,那珍珠的確大顆,珠圓玉潤,瞧著的確不是凡品。只是那麼大一粒,不會墜得人耳朵疼嗎?
她掩住自己心裡的笑意,答道:“能被顏小姐看上眼的,的確漂亮”
顏藝珠看她似笑非笑地樣子,心裡只覺得不順意,便想出言刺她,“是麼,看來我與許小姐英雄所見略同。葉先生送我這件東西的時候,我也覺得驚喜非常呢”
許涼臉上那抹笑容還端著,心裡卻落了下去。只是現在要是惱怒生氣,只怕顏藝珠會越被逗笑。
她只面色如常,不讓對方得逞,“既然邀您千里迢迢到島上參加華聞的宴會,為酬這份情誼,送些禮物,也是九哥想得周到”
許涼的話說得大方漂亮。但顏藝珠卻覺得十分不是滋味。
昨晚她盛裝出席,言笑晏晏地挽著葉輕蘊,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