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獨女,這個家會支援她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葉輕蘊悟過來了,“您何必聽信外面的風言風語”
許若愚總算在說話之間看出他讓的是哪一子,將那顆白子拿起來握在手心,慢聲道:“流言我自然不會信。我只信我的女兒,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葉輕蘊挑眉道,眼裡的自信快要溢位來,“您信阿涼,可阿涼信我!”,說著將一枚白棋定在棋盤上,一子落,黑子滿盤皆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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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三人照面
許涼一跨出虛山居里,就看見葉輕蘊和童湘站在樹下說話。隔著距離,看不清他們的表情。
夜風漸漸強盛起來,將童湘的頭髮撩向腦後,使她看起來有些人弱不勝衣的韻味來。
許涼走過去,揹著光,而葉輕蘊揹著她。
只聽童湘笑容如玉,柔聲道:“要是沒有你,我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行李中還有我的博士論文,丟了我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葉輕蘊雙手插在衣兜裡:“都是鄰居,幫幫忙是應該的。再說了,你還是阿涼名義上的姐姐,算我的大姨子”
童湘抿了抿唇,臉色在暗夜裡白得幾乎透明,像再承受不住他不帶感情的話語,淚光在眼眶裡打轉。她看見許涼走到葉輕蘊背後,眼淚終於流下來,雨打圓荷一樣:“那我們在美國的那段感情都不算數了嗎?”
“我們沒——”
“九哥!”,他剛要說話,就被許涼給打斷了。
他轉身去看,果然是她。然後對童湘頷了頷首,問許涼道:“爺爺在等我嗎?”
許涼看童湘扭過臉去擦淚,有些尷尬,把視線轉到葉輕蘊臉上:“我怕你來得遲,只說了個大概,爺爺說不急”
然後催促葉輕蘊趕緊走。不然她在這裡很有些坐立不安的忐忑,倒像她這個正牌的葉太插在他們中間一樣。
她本就見不得人流淚,但一點兒也不想去安慰童湘。再說,依童湘的疑心病,只怕自己一開口就會讓她覺得自己在宣戰,所以還是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比較好。
許涼扯著葉輕蘊的袖子說:“我就是出來看看你來沒有,一會兒爺爺等久了,又要摸著黑出來找我”
葉輕蘊還沒出聲,童湘先說道:“你們去吧”,強打著精神將盈盈目光轉到男人清俊的臉龐上,“光說沒用,要謝你還是改天請你吃飯吧。學校門口新開的餐廳,我去試過,一吃就知道是你喜歡的口味”。
話裡話外根本沒有提說過許涼,就像此刻她只是個隱形人一樣。不過許涼已經習慣了,因為一到三人在場的時候,童湘會自動自發地當她不存在。
習慣了,但並不代表不在意。即使她和九哥並沒有男女之情,但現在她好歹頂著葉太太的頭銜。童湘搶走了爸爸的注意力還不夠嗎?還要來搶她全心依賴的九哥?!
可許涼到底不是容易衝動的女孩子,許家和老太太的教養也不允許她成為一個潑婦。她矜持地微笑道:“哎,童湘你也算個知名舞蹈家了,要走哪兒被人拍了傳到網上,再加上九哥大大的知名度。華聞的公關部到時候的加班費你準備攤一半嗎?”,說著又做個歉意的表情,“這或許是我的職業病,走哪兒都要防狗仔跟拍我的藝人。希望你不會介意”
可一看童湘的臉色,就知道她很介意。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樣子,身體在夜風裡微微發顫。她似乎很冷,抱著雙臂,看起來急需一個懷抱來溫暖她。
她的嘴唇被凍得發青,忍辱負重地一笑,“既然這樣,希望我剛剛口頭上的謝意已經足夠”
葉輕蘊點點頭:“我已經說過了,你不必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