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他已經保護許涼成了習慣,對她早有了一股舐犢之情。
現在一聽有人冒犯她,憋不住地要發火。但罪魁禍首又不在面前,火燒火燎地坐著,更讓他難受。
兩人都沒說話,包廂裡一下子靜了下來。葉輕蘊等著夏清江把這件事消化下去,可他自己卻消化不了似的,將手裡的杯子越握越緊。
一提起她曾經歷的危險,不管時間過了多久,葉輕蘊永遠意難平。
“你今天這麼大火氣,就是因為這個?”,夏清江平靜了一會兒才道。
葉輕蘊苦笑道:“不是”,他並不想說其中的原因,於是接著就說,“李照森來枝州,也是為了東旺那塊地”
夏清江哼笑道:“李照森靠的不過是辛家,李家的根基並不在這兒,更何況枝州還站在一個辛五。他就是想翻出什麼花樣來,辛五第一個掐死他!”
“李照森被我的人送回辛家之後,沒有回李家,反而賴在枝州不走了。看來是和東旺那塊地卯上勁了”,葉輕蘊淡笑道。
夏清江對著自己人,便嬉笑怒罵都在臉上,此時提起李照森便咬牙切齒,“他有個辛家又怎麼樣?照樣讓他連東旺的角都碰不到!”
葉輕蘊搖搖頭:“不,我和你想的剛好相反。既然都覺得東旺是塊肥肉,那就讓他們打破頭吧。”
夏清江從小就知道,葉輕蘊一整起人來,能整得人永遠抬不起頭來。於是便像小時候那樣,看見葉輕蘊給人挖陷阱就想參一股似的湊上去:“你心裡有主意了?”
葉輕蘊沒直說,只點了他一句:“要是哪塊地好,真會露出來嗎?”
夏清江恍然大悟。是自己想岔了,他自己就是做地產開發的,葉輕蘊也有個貝櫻投行。兩人都家世顯赫,在政商兩界都有廣闊的人脈,每次有了好地,外面還未傳出風聲,他們便先得到訊息了。
如果有意的話,他們會先把訊息給封死,跟人儘快洽談,將事情定下來。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地已經在他們手上了。
外人都說他們這種手段太過霸道,但誰讓他們既有錢又有權,賣家也樂意跟他們合作,畢竟大樹底下好乘涼。
就拿東旺這塊地來說,如果商業價值高的話,地還沒說要賣,下面的人就已經往上報了。但這次連個動靜都沒有,那被外面的人傳得神乎其神,就要打個折扣了。
畢竟比起空穴來風的傳言,他們更相信真實資料。
夏清江聽他這麼一說,也想起來道:“東旺那邊山清水秀,但只有一條,交通不太發達。這次說是要幾個交通工程要在那兒開工,所以那麼多人想去借這把東風”
交通順暢了,地價自然要往上抬。
葉輕蘊把玩著手機,哼笑道:“既然這樣,那就讓這股東風吹得更旺一些”
夏清江瞭然,頓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多句嘴:“那孫思和那邊怎麼辦?”
葉輕蘊皺了皺眉:“讓他別摻和進來”,並不是他跟孫思和有多好的交情,而是他不想在枝州看見這個人。
兩人聊到中午,就在紳士俱樂部裡的餐廳吃了飯,夏清江問他去不去邢二那兒。
葉輕蘊說算了,“我回公司了”
夏清江抱怨他無聊:“華聞的能人可比我們公司多,你把他們的事兒都幹完了,那不是屈才麼?”
葉輕蘊道:“費什麼話,你要去就去,非拉上我算怎麼回事?”
“你和疙瘩都吵架了,還守身如玉?”
戳人傷疤葉輕蘊可比夏清江在行:“你跟溫璇跟離婚沒兩樣了,其他女人還不是近不了你的身?”
這話一下子號準了夏清江的命門,他瞪了葉輕蘊一眼,一路哼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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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