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1部分

地吐槽著,一邊思考著退路,但是很顯然,就我這麼差的人品和超低的武力值而言,生的希望很是渺茫啊。

轉眼間,凌厲的刀便斬了過來,我剛想躲開,卻看到身後散發著寒意的兔子,隨即打消了念頭,一拳打了過去。我勉強周旋應付著,雖然,手臂也因此被砍傷,但或許是因為對方的輕敵,我憑藉曾經學過的跆拳道,竟然打傷了他,並趁機抱起兔子和狐狸,迅速地向門邊躥了過去。

可門外站著一群黑衣人的事實,讓我不得不承認,我果然人品很差。

抱著兔子和小狐狸僵硬地站著,我打破沉默,為自己辯解,爭取一些活下去的機會,“帥哥,你們打擾我睡覺,我也就不跟你們計較了,這些都是意外,我能理解。至於那屋裡趴在地上的那位,你們把他帶走吧,我不認識他,就這麼放在屋裡也挺影響空氣清新度的。還有啊,搬運屍體的時候動作輕點,客棧裡還有其他人呢,被發現了也不太好,畢竟這也是殺人越貨了違法勾當。那什麼,大家都回去洗洗睡吧,我找掌櫃換個房間……”

我保持著微笑,一邊天馬行空地扯著,一邊默默地、小幅度地往人少的地方挪動著,卻在此時,一位剛剛在屋裡摸屍體的那位猥瑣幫主走了出門,拿著劍便快速地刺了過來,我還沒來得及感慨一下對死亡的恐懼,一個不知道什麼樣的暗器便把猥瑣幫主的劍打偏了。

“許莊主,你這是何意?我可從來不知道你是如此地婦人之仁。”猥瑣幫主一臉憤怒,語音中透露出些許蔑視。

“何幫主,既然你沒在衛鼎身上找到地圖,你不覺得很有可能在她身上嗎?還是你真的覺得她只是一個毫不知情的無辜者?你可不要這麼嗜殺成性,弄斷了尋寶的唯一線索。”許莊主笑得如二月春風,聲音柔和,在這瓦亮的月光下,倒算得上賞心悅目,儼然一副溫柔佳公子的模樣,絲毫看不出他的險惡用心。

“如此,這地圖的去處就拜託許莊主費心了。”猥瑣幫主輕哼一聲,揮一揮衣袖,帶著一群黑衣人呼啦啦地走了。

我正低頭計算著逃生的機率,尋找著離開的機會,卻突然感覺自己膝蓋處一陣巨痛,我咬緊嘴唇,大滴的冷汗自額頭處出流下,我的左腿貌似是斷了,那個什麼許莊主,你是義莊的吧,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我詛咒你下半輩子寂寞空虛冷。

懷裡抱著的兔子在我受傷的那一瞬間躥了出去,一口咬在了許莊主的胳膊上,那敏捷的程度簡直可以和捕食的豹子相媲美,小狐狸也跟著咬上了莊主的腿,尖銳的牙口可比兔子的好用得多。

許莊主神情不悅,倒是沒把這兩隻放在眼裡,隨手兩掌,便解決了。

我看著趴在地上受傷的兔子和小狐狸,很是心疼,努力讓自己靜下心來,默默地回憶著剛剛猥瑣幫主和莊主的對話,提取有用的資訊,思考著他們的目的,為楚胤、也為自己爭取活下去的機會,“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怎麼做完全取決於你怎麼做,姑娘是聰明人,該怎麼做,想必姑娘心裡也是清楚的。”許莊主看著我說道,一臉溫暖的笑容。

“可我真的不認識他。”我忍著疼痛,觀察著明顯一臉質疑的許莊主,悽然一笑,“很顯然,我這麼說,許莊主恐怕是不會相信的。”

“自然是不信的。”許莊主依舊笑著,卻突然出腳,再次踢斷了我的右腿,毫不在意地對著跌倒在地、滿臉冷汗的我說道,“你不說也沒關係,我可以自己查。”對身邊的人吩咐幾句,隨後便悠哉悠哉地坐在屋裡的椅子上,風輕雲淡地喝著茶。

也不過一會兒,一個黑衣人便拽著一打扮樸素、遍體鱗傷的中年男子進了屋,我細細一打量那沾滿鮮血的臉,竟是我租的那位車伕,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恐怕是命不久矣了,我忍著劇烈的疼痛低下頭,掩飾住眼中的憤恨和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