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法門規則之間不斷權衡,勢力夠大不是不可以心裡有王霸之想,退一步則用呂篡的方式嬉皮笑臉嘻嘻哈哈結黨營私,市井玩耍之法子,結下生意結下互相的“開放”,總之這天下必須有呂光侯爺一份子,少了可不行。
呂光心中可不是把自己當作將軍或者刺史,那是對他的侮辱,他沒有別的身份,他就是一個侯爺,一個大秦帝國的一等侯爺,當年他父親呂樓婆忠心於苻堅天王,冒著殺頭的大罪支援苻堅坐上皇位,傳到他這裡又金鑾殿上堂堂皇皇,宮殿內外進進出出,要麼就是現在這樣鞍前馬後終於到了坐鎮一方。要說晉國君臣,司馬皇帝小兒和他手下桓家人等,甘心將四川拱手讓給大秦帝國,那是鬼才叫相信了,相信的人也就是一些鬼魂衝了頭的平頭百姓,不知道蜀國和天下走就又要改朝換代了,這樣的平頭就是毛賊,是愚民,是不可救藥的奴隸。
這大好成都啊,就是他呂光可以評頭論足的一枚巨大的果子,這個果子是甜是苦還用說嘛,一個只會越來越甜的果子,一個越來越閃光的果子,就像西域送來的貢品石榴一樣晶瑩剔透。巴郡燒了就燒了,秦國不需要一個山地上的城市,有了成都就足以作為經營的資本,甚至呂光在巴郡被稍微的時候心裡高興,被燒燬之前則極力地製造晉國燒燬巴郡的局面,現在他做到了,就等著慶功和論說攻打巴郡的艱難,就連城郭都給燒燬了,還不是說明他呂光在四川和晉國酣戰鏖兵了,只要是對晉國進攻,就一定能夠繼續討得天王歡心,這是呂光精心地揣摩了天王心思之後的判斷。天王要天下江山,凡是打江山的都是他堅定的親信他會當作手足一樣看待,不討歡心天王就會當作衣服當作後宮裡的女人,隨時可以挑選更換。呂光也嚐到甜頭,學著天王不斷地挑選更換手下,還是長子呂紹和他更像,更能夠像他一樣充分根據金鑾殿上寶座上的人的心思來行事,他們是一起瓜分利益最大化帶來的好處的人。打江山就是這年頭的追求利益最大化的最好方式,古代人就只能這個模式,將土地和土地上的人當作自己的物品。
呂光父子的心態,只能用躊躇滿志來形容。尤其是呂光,覺得自己正在取代荊州那裡龜兒子一樣的晉國桓家,聽說桓溫生前是封做了一等公,是王爺呢,呂光這麼一想,覺得自己就該去給天王拿下他們大秦帝國的王爺符落,不久之後可以想象的將來,他就會從侯爺晉升成為一個公爺,一個真正的王爺,和桓溫一樣是外姓做王爺的人物。桓溫已經煙消雲散,現在成都只有他呂光,成都百姓父老鄉親,官吏紳士,無不說呂光取代了桓溫,呂光禁不住兒子呂篡在私下吹風,一吹風就讓他禁不住飄飄然忘乎所以。
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呂光不知道這句話居然是出自他的未來一個叫做孫悟空的猴子嘴裡蹦出的一句話,一句具有兩年多年曆史代表性的話來,他不知道自己未來的時間有一個值得自己學習的物件,(只有阿朵知道有個孫悟空),可憐西遊記的劇本目前還沒有在某一個東晉年代偉大作家的腹中懷孕成型。呂光哪裡知道自己想不想到西域去的心思,他一想到天王又要他處理家務事,他就患病一樣了,患上了孫猴子取經之前患的毛病,這個毛病很厲害,一直在中國大地上蔓延,蔓延啊蔓延,不知道經歷多少春夏秋冬,比起孫猴子被壓在五指山下五百年還要長久,孫猴子真的應該多在五指山下被鎮壓千萬年,那樣他就不會去取經了,而呂光大人則面臨著和孫猴子不一樣的考驗,給大秦帝國做完家務事以後,是回到成都來做符落的王爺成都王的位置,還是做別的地方的一個大王,怎樣做一個孫猴子那樣的花果洞中的美猴王,還真是呂光需要的。孫猴子也是猴,他也是侯,兩個猴,此猴彼侯,百姓眼裡還不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惟有侯爺是正宗而孫猴子則是末流人物而已,一個超越東晉年代百姓想象的構思可能正在呂光頭腦裡閃現。龜茲國白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