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作是李焉的事情,阿朵仍然不能告訴左靠更多的事情,一方面是說來容易自己還沒有想到還有其它事情找左靠,原來部族到成都採辦鐵索的事情,自從發現秦國人很早就佔領成都之後就等於自動放棄了,而她新的事情就是讓自己的部族和李焉隊伍走到一起,這一點倒是可以告訴左靠,說自己的部族將來會參加到李焉隊伍中來,左靠的表情也說明他不用阿朵說出來就已經猜到了,李焉讓一個剛認識的部族女子來做一件不同尋常的事情,本身就說明李焉已經將對方當作很重要的人物了,儘管不知道阿朵帶著李焉從巨樹族一個神秘的地址上獲得了一些來自未來的工具,用來滿足部族和李焉隊伍生產的需要。
另一個方面,阿朵對東晉時代的說話不敢全信,阿朵已經透過回憶想到了晉代的清談,她害怕清談誤國誤己,對於說話之間的可信度,阿朵仍然沒有完全接受,阿朵已經帶有先入為主的概念,雖然不是現代人的優越感在作祟,卻是現代人相對獨立的相處處世原則在起支配作用。自己不能將來歷說清楚,就等於違背的了開放的原則,違背開放原則又是必須的,等於說自己是一個秘密,所以會產生一定的保密性,為了自己的目的而保密。這樣一來,自己就顯得很荒謬,自己有不是核彈專家,沒有那樣的技術來作為保密性,就算阿朵穿越來具有一定技術,一方面阿朵只是一個小導遊生,不是來自現代的大人物,一個小導遊生,一個現代女孩,可能有一些時尚的東西,這些東西在現代還處於萌芽狀態,就像一個新興還沒有成長起來的資產階級份子,有一些具備的條件,但是還得努力才行,一個國家級的科學家不同,他一定是個男人,還是一個老人,這樣他一生的經歷是個秘密,有秘密就有解密,所以會造成文化,幸好秘密的不多,開放的東西更多的充滿社會。另一面保密性質來自與需要保密的人群,自己的父母親人和族人還有與李焉娜加索提的友誼是這樣的人群麼,如果是也得要他們自發具有保密要求才對,在威寧邑父親可沒有說過這樣的話題,李焉只是友人未婚夫,他的隊伍和自己部族的合作還在萌芽中,所以儘管他們在可能的將來會自發形成保密要求,但也是以後的事情,阿朵卻必須去等待他們自發產生,所以阿朵和左靠之間沒有見面,就已經形成了一道坎,這一道坎需要左靠的努力而不是阿朵的才能打破。
正因為阿朵有上述的心理,所以她才會願意和左靠交談男人才能談論的軍國大事,關於秦國和晉國,關於他們對今後成都採取的步驟和各自的態度,大雪天氣,左靠手頭沒有具體的事情,他的夥計,他是這樣說的,夥計們都回家去了,他們一部分是成都人士有家庭在成都街市中,阿朵可不能讓左靠出示他活計的花名冊,來之前阿朵甚至想將左靠當作一個李焉認識的普通商人對待,互相之間不過是買賣關係,另一部分年輕沒有成家的夥計,都是成都平原各地還有左靠家裡的親戚小一輩,他們都住在左靠家附近的一個院子裡,這個院子也是左靠的,讓出來給夥計們作為宿舍,左靠的生意屬於批發生意,有倉庫沒有門店,倉庫就在夥計們作為宿舍的院子裡,院子和左靠家裡有暗門相通,只有左靠幾個少數人知道,一般人不知道,儘管這樣,左靠雖然覺得少了安全感,他的生意很容易被秦國人調查,但是為了不讓秦國人起疑心,他又得隨便就讓秦國人知道他是一個買賣人,有生意,但是自己知道自己地位很低,只求養家餬口,不敢有非分之想,像願意做李焉隊伍一份子的想法當然是秦國人眼中的非分之想了。
左靠打聽秦國動向的來源主要是生意過程中,因為生意他得經常出入秦國在成都的達官貴人出沒的酒樓這些風月場合,應酬越多知道越多。這年頭做生意可是冒著殺頭危險的,秦國人和晉國人都一樣,隨便哪一個上面被認為出格,生殺大權就被上頭操縱,左靠不明白的地方阿朵卻明白,凡是帝王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