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人心的,最後會讓國家覆滅。左靠說得這樣清楚,就連秦國征服的對手代國的情形都說得出來許多,代國的王被秦兵控制,後來身居咸陽的天王懷柔又饒了他的部族,就在那一年,代王被他的族人給殺了,代國內部爭鬥得很厲害,內亂比外患還要可怕,左靠甚至說的出來,代王死的時候五十七歲,他的部族仍然在北方有很大的力量,禿髮烏孤的父親正是從那裡感受到一些,應該說秦國對代國的影響是很大的,將代國百姓的生活降低到了一個最低標準,左靠說目前代國百姓生活艱難,已經開始出現和中原過去幾十年一樣的內亂,百姓開始輾轉流離顛沛失所,北方的冬天是很冷的,不知道有多少窮人凍死在冰天雪地裡,阿朵聽得非常不舒服,秦國的霸業就是要讓百姓一個個都凍死麼。
那個在雲中戰役中的前線最高長官符落王爺,會不會來到成都,這個人來到成都可不是一件什麼好事。但是阿朵已經知道,左靠打聽到傳聞說符落並不願意來到成都,並非成都不好,而是上任的條件沒有得到滿足,他要的是王爺的名號,而成都的情形不允許有成都王的出現,凡是成都王都是要被消滅的,一百幾十年一來,成都不知道消滅了多少成都王。阿朵心想,打仗真是最萬般無奈的一件事情了,可是打仗總的要好過凍死餓死的悲慘,寧可在戰場上死去,也不要忍飢挨餓,能夠吃上一頓飽飯,打仗的時候死去總還是個飽死鬼,現代中國正好相反,沒有餓死鬼,但是別指望想著打仗,既然不餓不凍,那就不要想著做戰死的兵,天下霸業,關平頭百姓什麼事情,誰不會冷漠地看待戰爭,何況現代戰爭中的武器比古代殺傷力要驚人得多,還是送鳥銃比較好,可是送給秦國的呂光大人,現在沒有時間,呂光卻變得有些不合適起來,阿朵想到是否去求見剛剛來到成都的裴元略大人,一聽說他是文官還是王猛一樣的在秦國素有好評的人物,阿朵覺得此行有必要將他納入求見的範圍,至少比單獨去見呂光要好得多。
阿朵對左靠對處理周仲孫的一件事情不滿意,因為阿朵想到秦國既然這麼強大了,周仲孫手下週勝輿還有關標都在秦國手裡,他們一定是有投降賣國的嫌疑,沒有利用這一點,就不是真正給李焉隊伍出路,左靠應該利用自己的行事方便還給李焉隊伍製造輿論,他應該將周仲孫的投降問題予以調查並揭露,阿朵一想到這一點就當即給左靠說了,既然秦國在成就天下霸業,那麼秦國人就是二戰時期的日本鬼子,周仲孫的行為有漢奸嫌疑,必須要喚醒李焉隊伍還有左靠這樣重要頭領的政治覺悟出來,要不然李焉隊伍繼續存在的道理就站不住了,李焉大哥和好姐妹娜加索提,他們也許願意做一對平頭百姓,小兩口地過上小日子,可是李焉兩個對阿朵可不是這樣說的,他們雖然願意過小日子,可是如今天下不太平,至少四川和大西南正在不太平,要想過小日子由不得他們,而是需要秦晉兩國給他們許可,能夠有一個好的地方安身,可是現在秦晉兩國的人都想殺他,消滅他的隊伍中的每一個人,這樣就容不得李焉遲疑,猶豫不決只會讓剩下的一萬多弟兄一個個都慘死在屠刀之下。
周仲孫背板的不是晉朝,而是背叛的人民,阿朵告訴左靠,莫說有幸見到高官,周仲孫大人這名名字她都知道才兩個月,雖然知道很短,可是造成她不知道的卻是這周大人在內,應該有一批晉朝出賣百姓的人,這些人都是漢奸,所以左靠要充分認識到周仲孫的嘴臉,既然左靠過去在周大人手下很不得志,那就得將自己不得志的原因徹底清算,周仲孫做漢奸出賣晉國,一定要這樣宣揚,這樣才能給李焉隊伍的存在繼續提供深刻的道理,沒有道理得不到發展,這就是真理,她聽到左靠感到覺悟的回答和深為敬佩的表情,阿朵知道自己又得要在他面前謙虛一下了,?讓左靠太過於自卑才好,儘管覺悟是必須的,但是覺悟不是自卑,這個分寸阿朵知道必須拿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