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別的房間裡吃午飯,然後自己進去搜到他和李阿的信札,然後大模大樣與李秀見面,稱自己是那個天王親兵將信札交給他得了,身上這封信札,是否交給李秀,得要根據在李秀房間裡搜查以後的情況再說,這個時候的阿朵仍然十分警惕,擔心對方是利用自己認識天王親兵和羽林郎小兵來設計圈套暗算自己,自己必須知道這一趟到成都來會有那些阻礙和不利因素,阿朵可不想把自己當作一個穿越過來莫名奇妙地就被害死的糊塗者,死都不知道怎樣死的,雖然李焉和阿假都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阿假就是很擔心自己的安危,他知道從巨樹族回來之後自己必定是要去成都的,他擔心也沒有用,作為雷山部族卡巴的阿假得要負擔做父親的責任,此時他的責任就是回去領導好族人,他的崗位甚至比阿朵還要重要,形勢都已經成對峙的時候了,隨時可能反生意外的事情,阿朵又不是沒有能力進行自衛,只是告訴阿朵到成都需要萬事小心,阿假已經反覆叮囑春巴她爹了,需要將他知道的成都的情形在提醒阿朵,春巴她爹也是這樣做的,不僅是他想過了,還與李焉手下最熟悉成都的人研究過,阿朵卻不太擔心自己,倒是張雄去荊州都督府的事情值得擔心,雷山部族裡居然沒有一個熟悉荊州的,而勾老也是數年不曾去過荊州。
張雄的隊伍裡就沒有到過荊州的麼?李焉倒是知道,有去過的但是僅僅是能做個荊州城的嚮導而已,周大人就曾經拿讓人到荊州城見識學習作為許諾來誘惑李焉和他的頭領,頭領裡不是沒有被誘惑到的,只是後來的事情自然不出意外,周大人一邊許諾開空頭支票一邊逼著農民軍進攻秦國,說得比吹的好聽,說什麼“收復成都,還我晉室”,他們都是百姓,聽得一片茫然,要是提出“收復成都,還我山河”的口號來還差不多讓百姓能夠聽懂相信,倒是周大人給糧食和一些軍用物資倒是經過雙方討價還價搭成了配合晉軍進攻成都的協議,李焉的確帶領隊伍認真騷擾了秦國在成都的統治,畢竟他們自己都有些覺得秦人裡有些很陌生的,這就是阿朵覺得農民軍與今天生活在阿壩自治州的羌族祖先很像成都被外族入侵的感覺,但是李焉竟然表達得十分笨拙了,都不懂說出秦人是外族侵略者這樣的話來,與秦人之間的關係也是難說好壞的。在江陽郡一役中,造成重大傷亡險些失敗,李焉經過反省變得更加成熟,與阿朵說起氐族羌族人的問題來也是能夠與阿朵不相上下了,李焉是幸運的,但是其他戰死的農民軍弟兄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一支隊伍就是這樣,有幸運的也有不幸的,民族國家到社會,如果也是一支隊伍,是不是也有幸運不幸運,阿朵只是覺得應該叫幸福不幸福吧,而對於一個社會,只有隊伍是一個小社會的道理,沒有社會像一支隊伍的道理,社會就是社會,是現實和思考結合的存在,而歷史是與之對應的,與歷史對應的現在是穿越,阿朵是穿越來“侵犯”被穿越的人的,那些穿越的人裡面有許多真正的侵犯者,這些侵犯者是阿朵的敵人,明處的和暗處的,現在是對峙時期,敵人會不會由明轉暗,可是秦晉兩國都不會覺得需要和夜郎郡??郡兩郡的人對峙,因為兩郡的部族加上李焉的隊伍,也只是大貴族大軍閥眼裡的一堆奴隸,對於一堆奴隸的處理,他們都掌握生殺大權。
利用秦晉的對峙取得好的生存機會和條件,對於沒有生存條件的山裡人來說是急需的,李焉是絕對不願意做奴隸任由擺佈的,他答應手下計程車兵不答應,娜加索提和她的摩梭族族人也不會答應,而不做奴隸的結果就是得要起來抗爭命運,需要有阿朵和雷山部族這樣的夥伴,目前只有??郡的部族願意和李焉他們作為共同的主人掌握自己的命運,李焉是期待阿朵此行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