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阿朵帶著孫泰李焉還有其它很多人都進入了飛船,開始是莫里斯捕捉他們進入飛船,然後是阿朵主動向利用飛船來開發苗山,這才引出她穿越以來的許多事情。
阿朵認為自己沒有昏迷,她都想到這幾個月來,一直都在為飛船的事情打轉轉,這顯然超過了她的兩個阿朵的承受範圍,飛船又不是她製造出來,為了苗山和她個人的生存而建設家園,這才是阿朵應該做的,古代的阿朵會狩獵,現代的阿朵會柔道,基本的自我保護能力是有的,經濟建設裡的理財手段,阿朵卻沒有。
阿朵是因為小雪這個學生會副主席,愛情和工作雙豐收而嫉妒了,小雪就要成為白領,而她這個學生會正主席還是一個打工者,沒有足夠的積蓄,根本就談不上什麼理財。她能做的就是將每個月除了生活開銷以外多餘的工資寄回家裡給爸爸媽媽,要理睬也是父母的事情,何況父母還沒有得到黃小芸寄回的足夠資本,她打工只是比較家鄉里出來在工地上打工的人工作條件好些,收入並不比普通工人高,至少處於同一個水平線上,這些是阿朵穿越之前的苦惱。
叫孫泰道長做大叔和叫李焉做謝大哥,會不會過於矯情,雖然阿朵說得是苗語,這是另一個阿朵自動能夠說出來的,阿朵見到孫泰和李焉的聽她稱呼之後,表情並沒有不能接受的樣子,這樣阿朵就不應該過分地在已經確定的人際關係上反覆,既然自己有自我保護能力,過分防備別人會不會是心胸狹窄呢?那又怎麼說服孫泰李焉這些人的呢,喚醒了他們的覺醒意識,所以阿朵是不應該昏迷的,李焉三人不會讓阿朵植物人一樣長久昏迷。
阿朵在昏迷中甚至在想,自己還不如回到雷山去整日做個紡織工人,這個時代叫做織女,葛三姑和楊夫人不都是雷山的好織女麼,可是雷山生產規模太小,個人化的小規模生產,生產能力又這樣落後,苗山的紡織生產,還面臨著戰爭威脅而脆弱起來,如果沒有有效的組織,就會比平常時期更加不能提高生產率,一個女人整日坐在家裡,卻不能做出什麼成品衣物和半成品的布匹來。
阿朵的個體只能有一個,可她現在有兩個主體,聽起來就像女鬼一樣聽人毛骨悚然,山裡本來就有山鬼,苗山的人也相信山鬼。不光是相信山鬼,還相信開山,盤古,蚩尤和其他各位大神,李焉和孫泰雖然都不是這裡的長住民,孫泰道長來??郡暫住十年,住的夠長久了,這是孫泰道長對勾波鳩王的友誼,兩人形成了方外友誼,不是外人一下子能夠理解的,阿杜噢耶沒有必要去過多猜測。
李焉就只是返回原籍的一個流民首領,老家是這裡的,家裡怎麼會不相信開山盤古蚩尤這些大神呢。他和孫泰還有阿朵不同,李焉還有他伯父一家,相信的另外有一個盤王,這是他老家靠近濟火部族的大神。雷山的大神是雷王,另外烏基朗達族裡的大神還沒有聽他講過。孫泰道長對於苗山各部族的信奉,按照鳩王寨子的風俗,在道觀裡雕刻了一個鳩王的大神,這是道教與鳩王部族的融合,後來的雷公大神,也給至今做得豎眉巨目、尖嘴如鷹。
烏基朗達現在面臨著考驗。李焉以兄弟的名義請烏基朗達幫助他做出決斷,這既與仡曲部的利益有關,又的在李焉和阿朵之間做出選擇,是顧及弟兄情義還是顧及自己部族以及他對於阿朵的愛慕。李焉都是阿朵請來夜郎郡的,烏基朗達不得不自然而然覺得需要以阿朵為重。可是他這個時代,正在反正思想反覆運動,到底是以男人為重以男人之間的情義為重,還是以個人對阿朵的愛情為重。
他身上的砝碼加重,擔子一下子向他轉移,他很想告訴李焉自己心裡的想法,可是他並非一個文化很高的卡巴族長,如果說這個時候的山裡人文化素質高於平原沼澤上的經過大遷徙的漢人,他又沒有遷徙的漢人那樣的經歷,不懂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