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需要另外商談了。
同樣,倘若有人懷有誠意和期望,想要更進一步的洽談的話,我也會安排時間,希望不至於像今天這麼嘈雜。”
“以及,最後再說一點,最重要的一點。”
她提高了聲音,向著所有人宣佈:“即便是同我方聯合,除了接受我們的主張之外,不會有任何約束條款和要求。換而言之……”
她停頓了一下,欣賞著那些愕然的神情,微笑:
“——來去自由。”
餐廳外的大廳裡,同裡面的喧囂嘈雜不同,外面倒是一片肅冷。
除了參與者和他們的代理之外,其他的所有攜帶武裝的安保成員都被拒絕進入了門後,只能留在這裡等待。
和裡面錙銖必較或者暗懷鬼胎的探討和商談不同,外面的氣氛倒是簡單直白。
大家都是工具人,出來打架的幹活,聊得來就聊,聊不來就發呆,反正保持戒備隨時等待訊號開片就是了。
反倒是槐詩看著最為輕鬆愉快,畢竟是自己的主場,從開始到現在,水果吃的就沒停下來,還拉著旁邊的呂西安嘮閒嗑。
“說起來,老哥你怎麼也來蹚渾水了?”
“考古隊和深淵開發局有合作嘛。”
夜宵吃飽喝足了的老大哥咧嘴一笑,微微聳肩:“老吳這個人你也知道,想升職想的要命,可膽子又小的要死……”
“是你獵見心喜才對吧?”
槐詩看著他的眼睛,分辨出了那躍躍欲試的興奮神采:“都這麼一把年紀了,還跟年輕人一樣,實在是令人敬佩。”
“當然,也有一部分我的原因。”呂西安微微一笑,並不分辨,反而拉著槐詩繼續起極限運動俱樂部的安利來。
小夥子你一看就是下地獄的好材料,大好生命,和我們一起去作死吧!
反正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對此,槐詩只能敬謝不敏。
他再怎麼愛找刺激,也不至於平白跑到地獄裡找死玩啊。
想想呂西安每天在考古隊裡帶著人往什麼地方鑽,這可是能從褚海的碗裡往外搶考古學界年度人物的大佬……
算了算了,真惹不起。
“您老呢?”
槐詩回頭,看向了另一邊沙發上抱著焰形劍閉目養神的老男人。
噩夢之眼的傭兵頭子·艾弗利。
槐詩問:“這一次忽然跑到倫敦來,是度假了?還是決定退休?”
“工作。”
艾弗利言簡意賅的回答,一副懶得說話的高手樣子。
但槐詩實在耐不住好奇,湊過去,低聲問:“話說,您老的名字究竟是艾弗森還是艾弗利?為什麼我查到的資料記得都特別混雜?”
“在無歸者墓地註冊,需要代號。”艾弗利說:“一個稱呼而已,沒什麼在意的。”
槐詩,目瞪狗呆。
吃瓜的動作都停在原地。
好傢伙,起假名就算了,合著就改了一個字兒麼?!
而且還經常混用做什麼……
他總算知道雷蒙德之前的那破代號是從哪兒學來的了!合著是你們一脈相傳……
“那個丟人的東西還好麼?”艾弗利忽然問。
“當然好啊,好的不得了!”槐詩不假思索的回答,“原罪軍團的待遇可是對照深空軍團的好麼,頓頓有肉有饃,現在副團長當得家都不想回,快樂的要命,肚子都圓了一圈,逢人開口笑哈哈,大家都說他有福相哇……”
他邊說邊比劃,不顧旁邊的艾弗利臉色越來越難看。
焰形劍捏的嘎嘣嘎嘣響。
直到槐詩看著火候差不多才停下來,再說下去艾弗利可能就直接工作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