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帶你們逃走了啊?還用等到這個時候的嗎?真是的!”
“那你是這江漁村的人,你還不曉得這木船夜夜都停在這江邊的嗎?”
“關鍵是老子夜裡不來這江邊的嘛。再說了,那時候只想著用別的方式逃走了的,哪會想到這個的嘛?這就像有時候找針一樣的,明明就在手裡捏著的,還到處去找。好啦,不說這個了,你先上船,我先去找個石頭來。”
聽周青這麼一說,於靜也就暫且沒和他說話了,忙上了船,將她用荷葉包裹著的衣衫給放到了船上。
之後,過了一會兒之後,周青找到了一個石頭,撿起,然後轉身回到了木船上。
接著,他就直接奔木船後邊的馬達處走去了,打算砸開那個木箱子。
就在周青砸得那個木箱子噔噔的作響時,於靜忙是膽怯地說道:“喂!小聲點兒,別讓人聽見了。”
見於靜如此擔驚受怕的,周青則是樂了樂:“嘿嘿,這三更半夜的,江邊又裡村裡那麼的遠,哪個聽得見的嘛?就算我倆……嘿嘿……做那事,你大聲的叫喚著,都沒人聽得見的。”
聽周青這麼的說,於靜也就放心了,於是她不禁撅嘴道:“你還好意思說,上次在你家裡,你那麼的折騰人家,還不許人家大聲的叫,憋得人家真是難受死了的。”
“嘿嘿,”周青衝她樂了樂,一邊繼續砸木箱子,一邊回道,“那等一下,等我砸開了木箱子,我們就來做一回唄?”
“哎呀!”這時,於靜羞澀道,“先不要說這個啦。一會兒人家王倩和陸晴雨她們就到了的。要是被她們到了,看見我倆在做那事,還不羞死了啊?”
周青又是嘿嘿的笑了笑,沒再說啥子,只是繼續用力砸著木箱子,噔噔的作響。
這噔噔的響聲,在這靜夜裡格外的響亮,在江岸的上空迴盪開去,聽得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於靜聽著這響聲,還是有些膽顫的,又是忙問道:“還沒敲開啊?”
這時,周青已經砸得渾身是汗了,忙用手揩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回道:“格老子的,老子砸了半晌,才發現這原來不是個木箱子,而是鐵箱子,砸不開的。要有根鐵撬棍才得行的。”
“啊?”於靜猛地一驚,“那怎麼辦啊?”
周青又用手揩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回道:“沒得事情的,反正我們有汽車內胎的,怕啥子的嘛?實在砸不開,那就算了吧,我們就還按照原計劃吧。”
“嗯。”於靜點了點頭,然後忙問,“對了,陸晴雨怎麼好沒來啊?”
“嗯?”周青不覺一怔,問道,“幾點鐘了啊?”
“已經2點半了的。”於靜回道。
“啊?”周青猛地一怔,“不是說好了2點的嘛?她們要是出不來可咋子個辦啊?”
“實在沒有法子的話,我也就不等了的。”於靜著急的回道,“今晚說什麼我也要逃走了的。”
“那?”周青忽然想了想,“這樣子吧,等一哈,看我能不能把這把銅鎖砸開?如果實在砸不開,到了3點鐘,我們倆就走吧?”
“好吧。”於靜點頭道。
於是,周青埋頭看了看鐵箱子上的那把銅鎖,暗自怔了怔,琢磨了一番,看咋子個砸開?
琢磨了一番之後,他也就舉起了石頭,就猛然朝銅鎖砸去了,然後便是咵嚓一聲,銅鎖沒得事情,完好無損,石頭被砸了個粉碎。
同時,周青的手被磕了一下,痛得直甩手,好是鬱悶道:“格老子的,看來老子是費力日母狗了的?我看,我們也只能遊江了的?他娘西皮的,王老頭那個死龜兒子的,咋子就把這馬達保護得這麼好呢?”
說完這番話之後,周青也就洩氣了,不想再砸開這個鐵箱子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