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工作人員發現這間宿舍裡還有男女搞這種事,大半夜的爬起來正憋著一肚子火,這對倒黴的學生正撞在槍口上。
五樓的工作人員上去之後,兩人合力弄開了宿舍門,這兩個倒黴蛋被抓了個現形。
華天宇趁著這個機會牽著齊紫琳的手從水房悄手悄腳的溜出來,華天宇暗暗感謝那對鴛鴦,只能祈求他們倆個自求多福吧。
兩人跑到樓下,齊紫琳終於憋不住了,大聲的笑起來。
“哎呀,太好玩了!”
她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六樓的視窗,那名保衛處的工作人員探出腦袋:“在那呢,給我站住。”
被抓的男生哀求道:“我就說嗎,不是我放的,這事和我無關。”
工作人員怒斥道:“抓你不是這事,自己幹什麼了不知道嗎?現在沒功夫搭理你,你在這給我老實待著。”說完就向樓下跑去。
華天宇說:“不好,讓人發現了,咱倆快跑。”
他拉起齊紫琳就跑,可只跑了兩步齊紫琳就‘哎呦’一聲,華天宇這才想起,她腳上有傷,緊張的問:“有沒有事?”
齊紫琳那張明豔的臉上透著醉酒後的跎紅,嬌嗔道:“大事沒有,就是跑不了了。”
華天宇搓了搓手說:“要不。。。我揹你跑吧,讓他們抓住,不好解釋啊!”
齊紫琳咬著嘴唇道:“只有這樣了,不過你背得動嗎?”
華天宇笑道:“你又不是豬,我幹嗎背不動。”兩人已經熟稔起來,無傷大雅的玩笑開得起。
齊紫琳輕捶了華天宇一下:“討厭,讓人抓住別怪我。”說完爬到華天宇的背上。
華天宇彷彿揹著一件精美的瓷器,他記得,自己曾經就這樣背過徐揚帆,內心深入湧起無名感傷。
雷霞把車開過來,前燈開啟。
“快上車!”她降下窗戶。
遠處兩名工作人員大聲喊著:“給我站住。”
華天宇拉開車門,扶著齊紫琳鑽進去,雷霞已經啟動轎車,將追在身後的工作人員遠遠的甩開,兩個人呼呼的喘著氣,“媽的,這什麼學生,跑路都開賓士。”
雷霞從後望鏡寵溺的望著齊紫琳:“你們倆太淘氣了,跑到宿舍樓去放煙花,這大雪天的,你們倆也不怕冷,要是被人逮到,明天保準又是一個大頭條。”
雷霞搖著頭,有些埋怨,更多的則是擔心與寵溺。
齊紫琳咯咯笑道:“霞姐,我好久好久沒這麼開心過了,都已經忘記大學是什麼感覺了,今天爬到樓上,一下就把記憶深處的那些往事回憶了起來,這種感覺真好。”
雷霞問:“你們倆怎麼跑出來的。”
齊紫琳想到兩人在水房裡面擠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幾乎呼吸可聞,沒來由的臉就紅了,她看了一眼華天宇,華天宇也望向了她,兩人幾乎同時說道:“這是秘密!”
華天宇一直把齊紫琳送到她入住的酒店,之前她住的酒店已經退掉,雷霞用她的身份證在另外一家高檔酒店為齊紫琳開的房間,保密措施做的很好。
從車上下來,齊紫琳笑望著華天宇說:“今晚是我近三年來過得最高興的一個晚上,天宇謝謝你啊,咱們明天見。”
華天宇微笑的望著明豔鮮妍的齊紫琳,輕聲說道:“明天見。”
齊紫琳向他揮著手,然後拾階而上,走到臺階上面的時候,她轉過身,向華天宇擺著手,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那笑容不知不覺中,一下子浸入華天宇的心裡。
遠處剛剛吃完夜宵的一名天寧日報的記者恰好從賓館對對面的飯店推門而出,他一眼就到了對面賓館前剛剛從車裡出來的齊紫琳。
記者就是一楞,上午的時候他參加了齊紫琳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