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從他修成兩朵白蓮後,其真玄神識再無絲毫進步,衝擊金仙之境,亦不知從何做起。
回憶起上次衝玄登仙時,是有仙庭神將傳訊,告之原承天,其名諱已登金仙榜。從頭至尾,並無半點阻礙。但這次仙庭要強壓自己的境界,又怎會有神將傳訊。
而原承天就算想向巨禽請教,但那訊息又怎能出得了此域。原來這不移時域就連時間都無法流逝,自然也傳不出聲音去。因此原承天只能自己明悟了。
沉思片刻之後,原承天忽的恍然,道:“我既想衝玄登仙,那非得重造世界不可。那天地法則自該由我來定,金仙榜亦由我始。我便是這世界金仙第一人,其後升大羅而入禁重天,天下地下,唯我獨尊。”
想到此處,這才面露歡喜之色,乃施造化之功,施加於靈壘之上,就見那靈壘金光四射,向四周無盡延伸,金光所到之處,已現大漠一座,卻無山水,更無草木。而這大漠之域,亦不過百丈方圓。
雖是如此,原承天仍是歡喜之極,只因這新域已然建立,雖是微不足道,畢竟己開萬世之基。
至於這新域中草木不生,五行不齊,那是因為自己境界微薄之故,真想創萬世不崩之域,那非得禁重天境界不可。
既創新域,原承天心中一動,那域中就生出一根石柱來,原承天向那石柱拜道:“以我世尊之名,建金仙柱。凡我新域金仙,皆在這柱上標名。”
話音剛落,那石柱上便放金光,金光消失之後,有三個大字赫然現於柱上,正是“原承天”三字。
就在這三字現於石柱上的一剎那,原承天體內兩朵白蓮齊齊一動,本來是含苞待發之姿,卻忽然盛開。鼻端似有蓮香傳來,細辯又不知其所蹤。此之為真蓮無香。
白蓮既綻,原承天體內真玄湧動,已然在急速衝玄,只是原承天是在這新域之中衝玄登仙,那新域空無一物,自然無天像垂兆。
而原承天這名金仙不在仙庭金仙榜中,因此仙庭縱是大能無數,也不知這世間又多了一名金仙,又怎有任何表示?
原承天以前多次衝玄,皆是盛況空前,天像垂兆皆是極致之像,但此次衝玄,卻是悄無聲息,唯有體內真玄暗湧罷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真玄衝擊體內諸處靈脈,已運轉三十六週天,其後功成,原承天遂入金仙之境。
原承天靜心片刻,忖道:“不知我這金仙之境是真是假,且將剛才那不曾修成的符文再試一回。”
小我中生出神識,向那未解的符文一探,果然探了個明明白白。符文乃是一道奇妙法術,名為滅焰。原承天見這法術之名起得俗爛平庸,不覺一笑。
哪知稍加探究,便是喜上眉稍了,原來這滅焰大法實為天地至高玄奧之一,此術初成,可滅世間靈焰,修到中乘,可滅神火,修到至高境界,可滅性靈體內魂火。
尤其是可滅體內魂火一項,實為驚天大法,這世間有諸多性靈,就因體內生有魂火,故而永生不死,若那性靈仁德也就罷了,若是那凶神惡煞,豈不是萬世流毒?
但原承天細加探查之後,又不由悵然,原來這滅焰之法雖是強大玄奧,可惜卻並非一個完整的法術,大成境界修行之法字意含糊,看來世尊雖創此法,終究未能盡善盡美。
原承天暗忖道:“世尊創世之時,雖連敗青龍多次,那青龍因生就不死之身,總不肯臣服。世尊或因此故,才創這滅焰之法,只可惜此術未成而世尊分崩離析,看來這滅焰大法,非得我來完成不可了。”
當下先將這滅焰大法牢牢記在心中,剎時已修成小成境界,便可滅世間靈焰了。
既修成此法,原承天忽覺思緒如潮,原來是世尊當年玄承盡復舊觀,原承天細心體悟世尊昔日的玄承記憶,或心生感慨,或撫掌大笑,或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