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你神識無數,今日你可逃不掉了。”
禱天之術雖是強大,可向天地禱來的神通越強,自身付出的代價也就越大。
尋常禱天之術,對修士的損傷有限,或可不必在意,可同時祭出龍鳳之影來,便是逆天,又怎能不付出慘重代價。
公子我哈哈大笑道:“今日有死而已,何必多言。”
那空中的龍鳳掃去焰力之後,轉身就向焰王齊齊撲來,這焰王雖是解了人印,修為玄承大進,然而面對這四神虛影,也是心生畏懼,不由得連退數步,激起身上法袍威能,就在身前形成一道焰盾來。
公子我見這焰王暫時無力旁顧,便轉向刀君,他不知刀君姓名,微微一笑道:“仙子,隨我去破護魂傘。”
此人在重傷之下,卻能連阻強敵兩次施法,且又能反守為攻,果不愧為天一宗的代表人物;而此人以天下蒼生為念,視生死為度外的磊落胸襟,更是令人心折。
刀君自隨原承天以來,見多了天下大能之修,也唯有這公子我的風度氣質,可與原承天一比,由不得叫道:“願隨君往。”
二人聲出身隨,已齊齊向護魂傘撲去。只因此魂實是今日鬥法關鍵,若不破此魂,諸修總覺得元魂受迫,不管是靈識神識,動用起來都有諸多麻煩,而不破此傘,便是想抽身逃遁,也是困難重重。
而在二人撲向護魂傘時,那金偶也恰好趕到,故而二人就與原承天合在一處,齊向護魂傘動手。
此時金偶舞動金槍,與魂王鬥得正緊,說來這槍法亦有來歷,乃是原承天當初有緣進入仙庭妙道極修閣時,恰逢另一名修士正在觀書,此人所觀之書,正是一卷《槍論》。
若論兵器的使用之法,以凡界最為花樣百出,據傳有十八般兵器,樣樣都有無窮招式變化,只是仙修之士既然習得御器之術,又怎會真個兒持著法器法寶與人廝殺。獵風獨愛此道,也只是異數罷了。
卻不知那御器之法修到至妙境界時,卻是返璞歸真,那兵器的招式變化,也就愈發顯出威能來。
尤其是在昊天,仙庭之中,大能之修比比皆是,要想勝過對方,就要處處留心,哪怕有一樣能強過對手的,也是要刻苦鑽研不休,故而就於御器術中,別開一枝,稱之為“仙兵妙式”。
那槍論正是仙兵妙式中的一種,而既被仙庭中的妙道極修閣所藏,自然是槍中至高妙式了。
當初原承天匆匆一瞥,也只是瞧見幾頁罷了。不過仙修之士,自是過目不忘,就將這槍論學了個一成。
今日金偶所用,正是這槍論中的仙兵妙式,那魂王的修為雖是強過了金偶不少,可這槍中妙式,卻是聞所未聞,猝不及防之下,自然是左支右拙了。
就趁著金偶纏住魂王之時,原承天與公子我,刀君各施法寶妙術,向這護魂傘攻去。
原承天便持手中無鋒,誓要硬破此寶,公子我則祭出手中玉笛來,這玉笛在空中嗚嗚而出,所發笛聲,就將護魂傘四周的毫光碟機散了。
刀君乾脆不祭刀炁,就以自身刀體,向這護魂傘激射而去。
那護魂傘再強,又怎能禁得住三位大能的聯手攻擊,先是那傘邊毫光蕩然無存,其後原承天無鋒得手,就將這護魂傘刺出一個小洞來。
而既然是無鋒得手,原承天趁勢中宮直進,就要破去這傘中的四梁十六柱。
刀君更是厲害,其身所化黃光中,隱現一道白芒,此芒極似刀形,其造型甚是古樸,而這刀形一出,天地間便發震顫之聲,就好似這上天已動殺心,以大地為鞘,拔出一柄誅盡天下的長刀來。
刀君口中吟道:“刀體初成天下驚,以地為鞘天為兵,世間諸寶攔不得,七界稱雄唯刀君。”
護魂傘被刀君的刀體一穿,自是再也支撐不住了,“轟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