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宗弟子。”
一柄玉如意從空中擊來,攔腰擊中柯修羅刀,柯修羅刀被此玉如意一擊,靈力散失大半,在空空搖搖欲墮。原承天抬手招回柯修羅刀,抬頭望去,只見空中停著一名女修,身穿月色法袍,瞧其相貌也不過二十上下,生得杏目桃腮,只是那目光之中卻是煞氣逼人,比之獵風亦是不遑多讓。
而窺其修為,竟是一位四級玄修大士,原承天雖是不懼,卻知難免要經歷一番惡鬥,他怕獵風有失,招手喚來獵風,讓她侍在身邊。
林清越瞧見這玄修女子,眼睛卻是一亮,喜道:“廖師姑,你總算來了,剛才是那麻師兄與連師兄欺我。”想到傷心處,自是清淚橫陳。
廖姓玄修自空中落下,林清越早撲進她的懷中,嚶嚶哭個不停,麻姓修士與連姓修士面面相覷,暗道:“若是別的長輩來了還好,偏偏是這位廖師叔,定是偏向清越妹子無疑了,這卻怎麼處?”
廖姓玄修輕撫林清越如雲青絲,柔聲道:“清越,定是那麻,連兩位侄強迫於你了,你不必擔心,此事自有我做主,只是這兩位道友,卻是何來歷。”
林清越忙道:“這兩位道友聞琴而來,卻是清越的知音,連師兄怨他二人礙手礙腳,不問情由就出手傷人,是以致此,清越不敢說謊,所言句句是實。”
廖姓玄修嘆道:“清越,我知你必不會說謊,只是……”卻是住口不言。
原承天見她雖是信了清越之言,可是那麻姓修士等畢竟是她的門宗弟子,她身為門宗長輩,見到晚輩受欺又怎能不管,她欲言又止,想來就是此故了。
原承天道:“在下原承天,是為天梵大陸一芥散修,途經此處,聞琴而來,卻不想與前輩弟子衝突,這也是在下的侍將過於孟浪了,若有得罪之處,還望海涵。”
他知道此事必不可善了,然而先禮後兵,這禮數卻是不能缺了。
廖姓玄修冷笑道:“閣下倒是說的輕省,以一名侍將打落我十餘名弟子,若是傳將出去,我月華宗的臉面何存?本座既是遇見此事,好歹也要伸量伸量閣下的道行,若是閣下將本座擊敗,本座自無話說,便是本宗長老,亦不會再難為閣下,閣下請出手吧。”
麻姓修士等人聽到廖師叔竟有出手之意,不由得將腰身挺了一挺,看來這廖師叔雖是偏愛清越,可畢竟是宗門長輩,哪有不偏袒本宗弟子的道理。
而這位原承天雖是修為不俗,可想來怎麼也不可能強過廖師叔去。
原承天淡淡的道:“前輩既想伸量在下修為,所謂恭敬不如從命,在下奉命就是。”
他的修為雖比廖姓玄修低了一個境界,然而他自信以胸中玄承,無界之劍,絕不會輸給此女,只是若是擊敗了此女,那月華宗怎肯幹休,其宗門大修若被驚動,又該如何了局?
不過就算如此,又有何懼,大不了逃之夭夭就是,自己一路行來,所遇大敵十個手指也數不過來,卻又怕過誰來。
廖姓玄修原指望原承天知難而退,說句軟話,就此敷衍塞責,兩廂別過,此事也就算了了,卻怎想原承天竟是絲毫不懼,不由得怒氣漸生。
其實以原承天昔日之性,倒可真的會如廖姓玄修所願,然而他此刻正處在衝玄之際,性子燥動不安,行止之道卻與先前不同了。
原承天隨手將那柄柯修羅刀取出,此刀先前被廖姓玄修打落靈氣,本是不堪大用了,不過原承天暗掐法訣,此刀頓時精光大盛,竟是以復昔日威風。
廖姓玄修暗暗點頭道:“此人玄承不俗,難怪如此張狂,且看他的御器之術如何,本宗近日與清虛宗大戰將近,人手緊張,若此人真的修為不俗,或可招攬為本宗效力。”
原承天道:“在下這便出手了,前輩小心。”將那柯修羅刀祭在空中,斜斜向廖姓玄修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