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奇蹟!
她終於也知道了為什麼契丹國的女人每一個都是豐滿壯碩的,她的飯量在他們眼中應該簡直就是少得可憐吧。
而坐在餐桌另一旁的耶律倍則酸酸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這個王兄分明就是在自己面前表現出自己溫玉在懷的得意不是。
猛地喝下一口酒,幾乎是不顧形象地大口吃肉,卻發現自己壓根就吃不慣江南菜。
耶律彥拓眸光撇過一臉彆扭的耶律倍,將他的心思全部盡收眼底後,有些揶揄說道:“看來皇弟不習慣這些飯菜!”
耶律倍將酒杯重重放在桌上:“我說王兄,我們是契丹人嘛,當然要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你看這個這個——肉切得這般細,怎麼吃得痛快啊!”
說完,輕嘆一聲,真是可憐,堂堂的皇子竟然流落到吃不飽肚子的地步。
“皇弟,你好好的皇宮不回,偏偏要在我東臨王府中死賴著不走,這樣也就罷了,既然身為客,那麼一切自然是悉聽主便了,豈有挑理之意?”
耶律彥拓不慌不忙地回答道,然後又喂進秦落衣一口飯菜,伸出修長的手指將她唇邊的殘羹,動作輕柔自然至極。
“我自己來就好了——”秦落衣一直感到怪怪的,誰知她的話音剛起,便被耶律彥拓冷峻的眸光嚇到了,硬生生將剩下的話嚥了回去。
耶律彥拓滿意地看著秦落衣的表情,她瘦的令人心疼,不多吃點怎麼行呢?
當秦落衣看到耶律彥拓又夾起滿滿的菜時,小手一下子捂住了唇。
“張口,!”耶律彥拓低沉地命令道,有著不容違逆的口氣。
秦落衣拼命地搖著頭:“不,我實在吃不下了!”一雙美麗的眸子也充滿著對事物的恐懼。
由於她是捂著嘴說話,所以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你說什麼?”耶律彥拓挑著斜飛的眉字,故意問著她。
“我說,我吃不下了——”秦落衣將小手稍稍移開,輕聲說道。
然而,再接觸到他狡猾的眼神和舉動時,又趕緊快速的捂回唇瓣。
耶律彥拓輕笑著,看似遺憾的低喃:“狡猾的小東西……”
罷了,今晚她總算吃的不算少了!
看到他作罷的樣子後,秦落衣輕輕地吁了一口氣。
耶律彥拓好笑地搖搖頭,真是從未見過還有將吃飯看做是莫大壓力的人。
“喂,王兄,我還沒吃飽呢!”
耶律倍一陣哀號,天哪,難道做皇子就要受這般罪了?秦落衣吃得飽得不能再吃了,自己卻一點飽意都沒有!
“抱歉,今晚我命廚子準備的就只有江南菜,皇弟要是吃不慣,本王也沒有辦法!”耶律彥拓恨不得他馬上消失,真是礙手礙腳的傢伙。
“你沒辦法?”耶律倍怪叫一聲,然後拿起筷子挑了挑菜中的肉,可憐地搖搖頭:“王兄,這樣清淡的食物你竟然能吃得慣?”
耶律彥拓眼底滑過一抹笑意:“人的生活習慣總是會改變的!”說完,大手輕輕環住秦落衣的身子。
她是江南人,自然要吃江南菜了。
秦落衣心中被他的這句話震動了一下,心跳的速度也在開始變得有些不規律了。
“罷了罷了。這難道就是王兄你的待客之道,唉!”耶律倍自然明白王兄的心思,如果不是因為秦落衣,他怎麼可能這樣大的改變呢?
“皇弟此言差矣!本王並不是死拉著你不放,一定要留在府中的!”耶律彥拓的言外之意已經很明顯了。
奈何,耶律倍明明聽懂了他的意思,故作沒有聽懂,他哈哈大笑,然後說道:“我留在王府之中,可全是為了落衣嘛!”
秦落衣一聽眼睛瞪得大大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