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抬起眸子,漸漸地淚水蒙上了眼眶:“小姐,初雪何嘗不是將小姐當作自己最親的人呢,小姐待初雪恩重如山,所以,即使初雪要出嫁,也要等著小姐先才成規矩!”
秦落衣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地幫初雪扶著額外的髮絲:“我的初雪終於長大了,有謙傲這般情深的男子待你,我也放心了!”
初雪將頭靠在秦落衣的身上,綠綠的春水之上,迎著兩道女子柔美的身影和對自己所愛男子的祝福。
215 卷十四:生死出征·第四節 征戰(1)
平沙淺草接天長。
路茫茫,幾興亡。
昨夜波聲,洗岸骨如霜。
千古英雄成底事,徒感慨,謾悲涼。
少年有意伏中行,馘名王,掃沙場。
擊楫中流,曾記淚沾裳。
欲上治安雙闕遠,空悵望,過維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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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沙無痕,不見人,河水縈帶,群山糾紛。黯兮慘悴,風悲日曛。蓬斷草枯,凜若霜晨。鳥飛不下,獸鋌亡群。
戰事緊急,像烏雲層層籠罩,要把天空壓垮似的,戰士們的鎧甲在陽光照射下金光閃爍。
赫拉軍隊壓境,直逼上京邊界,中間為一江河之隔,而耶律彥拓親自率領的大軍也在第一時間進行了紮營備戰的準備。
軍營之中——
“報告——”一個傳令侍衛跑進了耶律彥拓的軍帳之中。
他們正在研究地形和對自身有力的戰術。
“何事相報?”
耶律彥拓穩穩端坐在椅座之上,狂狷的臉龐上有疆土必得的自信。
“稟王上,赫拉王帶領一千輕騎兵城門求見,親下戰書!”
“來得好!”耶律彥拓也想速戰速決了!
攻打渤海國的時候,他只用了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便攻了下來,如今一個小小的赫拉族,他壓根不會將其放在眼中。
城門緩緩開啟,伴著一聲錚錚的聲響——
一匹戰馬穩穩地走出城門口,而坐於戰馬之上的,便是一身冷凝戰衣的東臨王耶律彥拓。
他高高在上,如刀刻般的俊容散發著強勁的霸氣與粗獷,薄薄的嘴角輕輕揚起,桀驁不馴的雙眼如歷鷹般地看著城門處的赫拉王及一千輕騎兵,整個人都充滿君王般的冷漠與孤傲。
“東臨王不愧被人稱作是‘戰魔’,單單這般氣勢便可以力戰群敵了!”赫拉王揚聲道,在他的臉上有著對領土貪婪的佔有表情,絲毫看不出因為公主的死而帶來的悲傷。
真是如同耶律彥拓說道那樣,在赫拉王的眼中,真正重要的只有財富和權貴,其他一切的人或事,都將成為他登上高峰的踏腳石!
“赫拉王也不簡單,能夠在這短暫的兩天時間,便收拾好對公主的悲痛,精心做好備戰的準備,這一點著實令本王佩服!”耶律彥拓看似輕鬆的表情下昂蔵著很鶩和嗜血的氣息。
“廢話少說!接著——”赫拉王實在不願意跟他在此浪費唇舌,於是,名人將早已經準備好的戰書扔到了對面男子方向。
耶律彥拓大手一揚,便穩穩接住了一卷戰書,隨即,將手向後一揚,身後計程車兵立刻上前,將戰書接過來。
“來人,備酒!”耶律彥拓一聲厲吼道。
身後的幾名侍衛立刻將備好的酒呈上。
赫拉王手持酒杯狂傲的說道:“東臨王自小深諳沙場之道,老夫著實佩服,但今酒過之後,你我只是敵對,而老夫也將會在兩日之內結束你從未戰敗的歷史!”
緊接著,頭一昂,將杯中酒喝下。
耶律彥拓冷笑一聲,二話沒說,猛然一飲而盡道:“本王征戰沙場多年,攻打國家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