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不可能了。因為她也看清楚了相距不過幾尺的柳乘風。
驚訝在她的臉上,痛苦也在她的臉上。
不過這只是一瞬間的事,因為她在片刻後又恢復了冷靜和嚴峻。
“你說的得到白虎的就是這些人?”
她在問那紅衣女子。
幾年過去了,她的聲音變了,再也沒有從前的溫軟和柔和,但也有一種別樣的成熟。
“我也不確定,師傅。我聽小鎮上的人說,得到白虎的是一群過路的人,有兩輛馬車,有幾個孩子。”
那紅衣女子吞吞吐吐的說道,同時用哀求的眼光偷偷的看著柳乘風他們。好象是求他們不要說她的事。
“那白虎是在你們手上嗎?”
聽了紅衣女子的話,那女子直接的就問了。
不過,她問的是周鴻劍,眼睛看都沒看柳乘風一下,彷彿是不認識似的。
“從此天涯是路人。”
象是沒聽他們的談話,柳乘風在心裡默默的念著,雖然當年是自己必須離開,可再見卻還是那麼讓心沉重。
“是又如何。不過我們是不會給你的。”
“此事關乎一個人的生命,還請你們成全。”
“可此虎也關係一個孩子的精神啊,不好辦。”
周鴻劍為難的說。經過柳乘風白天的開導,他現在多少明白了海雲的感覺並理解著他。
“那生命重要還是精神重要?”
那女子輕輕的說道,眼睛望向了柳乘風。剛周鴻劍說話的時候,眼睛不時的望向柳乘風。她知道,柳乘風才是有決定能力的人。
“那你們是想要白虎做什麼用?會傷害它的性命嗎?”
感覺她的眼睛在盯著自己,柳乘風知道她必須回答。
“我要白虎,是想以它的血為藥。救治一個人。”
“以白虎血為藥?那你所說之人是不是中了一種毒?”
“你知道這毒?”
“我不是很清楚,不過賤內曾習過醫術。我聽她說過這事。”
“尊夫人。尊夫人。看來這位大俠的夫人醫術不凡,能否求見一面?”
“她就在此,希望能幫得上你。”
柳乘風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那麼的在意。一種特別的感覺讓他覺得他有責任幫她。
雖然他也擔心兩個女人的見面可能會發生什麼,但感覺她語氣裡的渴求,他知道她是沒辦法了。
夜還是很深。
篝火卻更旺了。
周鴻劍弄了好多柴火來,把個森林烤的暖洋洋的。讓他更開心的是,那個紅衣女子現在正坐在他身邊,和另外的幾個女子低聲的說著話。雖然沒他的份,但能在這麼近的距離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