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寒緩緩搖頭,童冠軍心中立刻隨之揪緊,心想這下完了,計劃落空了。但是公孫戰君尚可再戰,而金宏江已經失去了行動的能力,鄭寒不願判平局也在情理之中。
他心思急轉,正在苦思下面的計策。卻見鄭寒的大手遙遙伸了過來:“交出七煞掌的解藥,這場算我們輸了!”
“是。是!”童冠軍差點樂出聲來,一疊連聲地吩咐道:“快送解藥來。快把解藥送給鄭幫門。”
公孫戰君忙道:“幫主不可因小失大。這點小傷,在下將養個半年,必然可以痊癒。鄭幫主千萬不可因此而落了下風。”
“無妨!”鄭寒坦然笑道:“公孫長老因為鄭某而身受掌傷,鄭某怎麼忍心讓長老再受餘痛折磨。區區一場比鬥輸了又何妨,難道公孫長老還怕在下收拾不了這幫卑鄙的小人不成。”
“幫主言重了。”公孫戰君真心讚道:“早就聽說鄭幫主為人坦坦蕩蕩,至真至誠,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謬讚。謬讚!”
鄭寒走上臺前,親手將解藥送到公孫戰君的手中,並小聲對王偉囑咐道:“送公孫長老好生休養!第三局,看鄭某來與他們耍耍。”
童冠軍駭然叫道:“僅僅是第三場,鄭幫主竟然要親自動手。難道就不怕以大欺小嗎?”
鄭寒眉毛一挑:“怎麼!不可以嗎?第二場我們認輸,按照規矩,由我方先派出一人,難道有什麼不對嗎?怎麼又扯到以大欺小了,真是奇怪?”
童冠軍深吸了口氣:“鄭前輩乃是與師尊齊名的高人。小子們不敢討教,這一場,算我們輸!”
鄭寒萬萬沒有想到童冠軍竟然如此乾脆,原本想要在比賽中將童冠軍斃於掌下,一了百了的計劃頓時流產。他看著對面鬚髮皆白的童冠軍,露出了鄙夷的神情:“童老先生竟然把鄭某捧到了令師的高度,實在是愧不敢當。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令師只怕已是八十歲的高齡了吧,童老先生也已經五十出頭了,比鄭某大出了不止十歲。你這麼做,難道不怕天下英雄恥笑嗎?”
臺下的觀眾立刻鼓譟起來。紛紛大喊大叫道:“無恥!”
“巧言令色,混淆黑白。憑你也配談武!”
“無膽鼠輩,滾下去。”
“大家稍安勿燥!”
童冠軍臉不紅,氣不喘,平靜地道:“學無前後,能者為師。鄭先生無論聲望與武功,都足以當起先輩高人的稱號。就連師尊,也是對鄭先生讚賞有加。”
說話間,竟然站了起來。連同四位同門師兄弟,對準鄭寒長鞠一躬道:“鄭前輩萬安。”
鄭寒立刻僵在原當,只能恨恨地一拂衣袖,回到了原處。
童冠軍臉上帶著得意之色,一努嘴。一名圓圓胖胖的男子,立刻站了出來:“仇風向斧頭幫請教。”
這個胖子,身高不過一米七八,但是體重……簡直就是不可估量。整個人往那一站,簡直就是一個圓球,真不知道他如何與別人交手。
不過,此人一出,倒是令鄭寒陷入長久的沉思之中。
童冠軍一共來了五位師兄弟,這五人的差距想必不會太大。而本方除了自己與公孫戰君算得上是高手之外,別人根本就派不上用場。難道真的要動用幫中的那幾張王牌嗎?可這時間上也來不及呀。就在他為難之時,王偉一步踏了出來。
“鳳堂王偉應戰。”
“不行!”瑤姐斷然喝道:“仇風是前輩,你怎可應戰。難道就不怕陷仇風前輩以大欺小的名頭嗎?”
“這話說得不對。”
仇風翻了個白眼,胖乎乎的臉上努力擠出無辜的表情:“仇風挑戰斧頭幫在先,王偉代表風堂應戰在後。江湖上論起來,只有王偉對我不恭之說,何來我以大欺小之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