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陰謀。嘿!這一來乖乖不得了,得罪了魔門的某個大魔頭。被人陷害扣上了勾結魔門的屎盆子。
本來咱們想啊,身正不怕影子歪,咱們兄弟出身玄青,也算是根正苗紅(注:實體書版為“飽受名門正派的薰陶培養出”兄弟們以為那個好)的兩個大俠坯子,行走江湖更是一直小心翼翼,緊守俠義二字,按說稍微有點腦子的也不能信了魔門的鬼話不是?
結果可好,咱們兄弟大婚的時候,一幫小王八蛋跑到漢中府,大鬧婚場,咱們這婚事沒結成不說,還莫名其妙的成了江湖追殺的逃犯。
對了,絕世雙惡,乖乖!不知道是哪一個缺德鬼這麼有創意,給咱們兄弟起了這麼威風八面的外號。
我呸!咱們哪裡惡了?
冤哪!
各位老大們,你們給評評理,咱們兄弟到底冤不冤?“
大殿之內,一片靜默,這些正道中的巨頭們,盡都被程懷寶說得啞口無言。
程懷寶豈肯甘心,這一天他等得太久了,久到幾乎快要把他憋炸了,冷冷一笑,又不依不饒道:“各位喊打喊殺的時侯挺厲害的,怎麼這會兒都沒聲了?老潘,當初在方柏縣那地界,你帶著好幾十口子將咱們兄弟圍在絕地,不是說給咱們辯駁的機會嗎?現在寶爺來找你辯了,你咋就啞巴了?你倒是說啊!”
大概有生以來,潘天儔也從未被人如此點名點姓的叫過陣,然而此時此刻,他又能說什麼?
有句老話叫做公道自在人心,公道這東西雖然看不見摸不著,但在某些特定的場合,公道的威力遠遠勝於拳腳武力。
程懷寶輕蔑的掃了潘天儔一眼,目光又定在了姜伯釗的身上,歪著脖子一身痞氣道:“這位老先生一看就是聖人谷的姜老大,沒錯吧?寶爺也有句話想問問姜老大你。
咱們兄弟是奸了你家姑娘啊還是玩過你老婆呀?你老人家怎麼就認準了我們兄弟是惡人,一直以來苦苦相逼,真有點不死不休的勁頭了。
這疑問困擾了寶爺許久了,咱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今兒個難得見到了,姜老大給解釋解釋?“
便是泥人聽了程懷寶這番話怕也要跳起來,但是姜伯釗竟然生生的忍住了,只是一張老臉之上,巳然一片鐵青。緊抿得嘴唇與微顫的鬍鬚盡都說明了老頭被氣的夠嗆。
程懷寶虎目中閃過一絲快意,仍不肯放過姜伯釗,捻著下巴上的幾根雜毛道:“喲嗬!看老薑這模樣還生氣了,老薑你可千萬別生氣,這麼大把年紀的,萬一氣出個好歹來,你那幫子徒子徒孫還不得跟寶爺拼命?我好怕呀!聖人谷多大的字號。谷內高手成千上萬,一人吐一口唾沫,也能把寶爺我淹死!”
姜伯釗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周天大真氣在內腑行功一圈,炙熱的怒火徐徐歸於平靜,口中淡然道:“程懷寶,今日便由得你撒潑猖狂吧。”話語中。暗藏著無限的殺機。
程懷寶哈哈狂笑,十足的目中無人,笑得那般張狂,笑得那般暢快,卻無人知曉,他眼角的淚,卻不完全是笑出來的。
無名緩步走到程懷寶的身旁,拍了拍程懷寶的肩膀,又邁前一步。一雙平靜深邃的有若大海般的紫眸直視著姜伯釗,淡漠的聲音中不含一絲一毫人的情感道:“小寶說錯了什麼?回答我。”
平靜的無名,竟似比張狂無比的程懷寶還要叫人難以招架,姜伯釗通玄的修為,心中竟然生出了不敢直視那雙奇異紫眸的念頭,強自運功,這才忍住沒有移開目光。但那好不容易重新凝起的沉凝氣勢,已然被無名壓得一散而空,給人一分狼狽的感覺。
程懷寶使袖子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滴,一拉無名,不滿道:“臭木頭別搶我風頭,今天寶爺要好好的出一回風頭。”
無名深深地望了程懷寶一眼。默然退到程懷寶的身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