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鎖子機關,於是稍做研究,便知道了怎麼開啟,他讓柳樹丫開啟盒子。
柳樹丫按照老和尚的交代,開啟了盒子。
盒子裡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裡頭躺著一本燙金封面的日誌本。
“日記?”老和尚有些驚喜,“你娘寫日記麼?”
柳樹丫對這個問題依舊顯得很困惑,反問道:“什麼是日記?”
“日記就是,在這樣的精美本子上寫下過往的事情。這是好東西,剛才我的問題,這裡頭可能都有答案。”說完,他還是沒忍住,健忘的伸手去拿出了那本日記本。
等拿在手上,翻開了以後,他才想起這東西或許有毒,開始後悔自己過於激動犯下的可能是致命的錯誤。老和尚皺了皺眉,心想,“既然都拿了這本子,說不定已經中毒了,那還講究個屁,不如痛痛快快看看錶妹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和尚拿著那日記本,湊到了火堆旁,猶如看一本小說似的看起了那日記。
柳樹丫湊過腦袋來,也跟著看,零星的居然也讀出了幾個字來,但是那水平卻不足以看懂這日記的內容。所以他很無趣的放棄了閱讀,轉身坐到了微微的身旁,看著小丫頭髮起呆來。
老和尚看了大約一個鐘頭,總算合上了日記,長嘆一聲,抹了抹閱讀過程中流下的老淚。望著柳樹丫道,“你真是個苦命的娃兒。”
柳樹丫不解,“什麼?”
“來。老舅來給你說說你的身世。”
柳樹丫點點頭,有些好奇的望著老和尚。
“你的名字,不叫‘柳樹丫’。是那些沒文化的村民弄錯了。其實你的名字應該叫‘柳書涯’才對。”
“不還是柳樹丫麼?”柳書涯不解的問道。
他腦海裡文字的存量並不很多。老和尚嘴裡兩個名字的發音並沒有什麼不同,柳書涯和大多數村民一樣,分不清“柳樹丫”和“柳書涯”的區別。
“這個肯定不同,柳樹丫這名字只能做個小名,柳書涯這名字好聽,是個大號。這些現在說給你聽,你也不懂。以後人家問你名字。你就回答說叫柳書涯,柳樹的柳,書本的書。天涯的涯,記住了麼?帶著書本走天涯,你娘是希望你好好讀書啊。你照著我剛教你的話,回答我。你叫什麼?”
柳書涯想了想。一字不差的答道“柳書涯,柳樹的柳,書本的書,天涯的涯。”
老和尚有些意外,這傢伙記性還真不錯,他肯定是不認得這些字的,居然能將自己剛才說的這句全無邏輯關係的話一字不落的複述一遍。
“很好,就這麼說!下面我來給你說說你們家的事兒。這日記上都記得清清楚楚的。”
老和尚開始感慨的講起日記本上記載的柳書涯父母的故事。
柳書涯的母親蔣怡也是一位首都大學生物專業的博士高材生,其實她就是宋偉仁所說的那位大師姐。也就是胡一公院士在宋偉仁之前最欣賞的學生。
蔣怡不但學術能力極強,而且美麗脫俗,是一位女神校花級的人物,當年在首都大學讀書的十年時間裡,有無數紈絝、二代子弟對她垂涎欲滴,用各種金錢攻勢來追求騷擾她。
但是蔣怡是一位十分溫柔寧靜而又內斂獨立的人,她的心思多放在了攻讀學位,鑽研學術方面,對那些亂七八糟的追求,並沒有任何回應。
後來有些不良闊少糾結了一些小混混,來校園攔她,想要用下三濫的手段將她弄到手。
就是在那樣的一次事件中,柳書涯的父親柳重出現了。柳重也是首都大學的學生,不過是體育特長生,散打專業,身手極好。
柳重這人性情老實莊重,嫉惡如仇。看到那些流氓混混欺負一個弱女子,自然忍不住出手救人。三下五除二將那些紈絝流氓打了個落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