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順頓時微有些窘迫道：“一時高興，卻是忘記了此刻的地方和我們的身份了，先生說得對，我們先找個地方坐下再說。”

“如此甚好！”馬凡也贊同的說道。

三人於是就一路朝前走去，一直走到快到街尾一家有三層，裝修還算可以，喚作碧水軒的酒樓停下腳步。

碧水軒坐落在繁華的街道，後面還有人工河，有所洛陽城裡面有數的高樓，佈置也清雅，朝中的許多大臣，都因為這裡環境宜人，喜歡來到這裡小飲上幾杯。詩興大發的時侯，更是會即興吟上幾首，贈於碧水軒。這家酒樓的店主也挺會做人，全部都框框裱裱，掛在牆上，供人賞析，一來而去的名聲自然就大了。慢慢的這裡成了身份財富的象徵，消費不低。

此刻天剛黑，外面到處掛起了燈籠，正是用餐的好時候，洛陽城的夜景極為不錯，而碧水軒又是幾處最適合欣賞夜景的地方，所以這裡裡非常熱鬧，進出的有不少鴻商富甲，但更多的卻是外出遊歷計程車子，家裡供給的錢財不少，不知道掙錢的幸苦，揮霍起來也手腳也大，這裡有這麼多文臣大儒的墨寶，他們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反正馬凡本就不在乎這些金銀之物的人，牛順似乎混得也不錯，他身邊的中年文士似乎也有些錢財，所以三人不在乎這裡的消費，看到下面還是有些吵鬧，進入酒樓三人直接要了個最貴的三樓的包間。

這樣的包間不但最適合欣賞洛陽城的風景，而且非常清靜，朝中的大臣等就經常來此議事，酒樓比較會做事，可以根據客人的需要來定要不要人服侍，如果要商議事情，則酒樓除開一開始上菜，後面非得到吩咐不會進來打攪，還會安排專門的人幫你守著，連過都不讓人過，這樣的環境自然是適合三人敘舊論事的了。

三人坐下後，馬凡也沒有忙著說其他的，而是問道：“不知這位先生如何稱呼。”

牛順道：“哈哈哈，瞧我這人，這事情竟然給忘了。我來為你們介紹，這位是我們當年我黃巾軍大渠帥馬元義之子，馬凡。這位是李儒李先生。”

馬凡聽到牛順的介紹，頓時心中微微一驚，大量了李儒幾眼後問道：“牛叔，你加入董卓麾下了嗎？”

聽到馬凡這一問，包房內頓時一靜，三人皆不說話，支聽到喘氣的聲音。

過了片刻，還是李儒開口道：“你就是馬凡，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原本我就多次聽說過你的名字，今日一見卻是比傳說中更為了得。”

馬凡笑著道：“李先生的大名我也多次聽說，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更勝聞名啊！真不愧是董卓將軍麾下的頭號謀士。”

牛順見到李儒和馬凡各自吹捧了一句，卻是低著頭用低沉的聲音道：“少渠帥，跟你分開後，我到了冀州，見到了天公將軍，承蒙天公將軍器重，雖然我修為不到，但是破格授予了我小方渠帥的職務。

天公將軍去後，我和我的數錢兄弟四處逃竄，不過我們的日子越來越難過，短短數月的時間，我手下的數千兄弟就只剩下一千多些，我知道如果在這樣下去，這一千多兄弟都活不下去，於是大家都改了名。

漢朝雖然得到了我們的名錄，四處通緝我們，不過漢朝沒有我們的畫像，我們一旦改了名自然就無事了，我因為是渠帥，朝廷通緝的緊些，所以不得已改了姓。

後來我那不成器的兒子有緣結識了董將軍的愛女，並且董將軍不嫌棄，招了他為女婿，我左思右想，覺得我手下這些兄弟繼續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就順勢歸降了董卓將軍。

其實雖然當日董將軍多次征剿我黃巾軍，也是大家陣營不同的緣故。天公將軍去了，我畢竟還是要為剩下的兄弟某一條活路。”

馬凡聽到牛順後面的話，對著牛順笑了笑道：“牛叔，我知道你的苦衷，你不必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