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聞聽夏安的話之後,都迅速的安靜下來,從這件事情當中,也能看得出來,夏安的威望正在快速爬升,遠遠超過了他和夏路。
知道自己現在要是跟夏安起衝突,很有可能會吃虧,夏雄只能強壓住內心的怨憤,不情不願的拱了拱手,安靜的坐了下來。看到夏雄就這麼輕易的服軟,夏路心裡“咯噔”了一下,他知道在與夏安的爭奪中,他們兩人已經處於下風了。
夏雄安靜下來之後,通州城裡傳來的口號聲越來越大,稍微運起內功,在場的人都聽清楚了儒教南征新軍所呼喊的內容。“我來到,我看見,我征服!”
聽到從通州城裡傳來的呼喊聲,在場的人都面面相覷,在他們的臉上也能很明顯的浮現恐懼之色,這三場戰鬥已經把夏軍軍士計程車氣都給打沒了,以至於臨江城擁兵四十萬而儒教南征新軍才18萬,夏軍不僅不敢出擊,反倒對於能否守住臨江城都不太自信。
夏雄色厲內荏的喊道:“儒教這是嚇唬誰呢?只要我們的百萬大軍一到,他們才小小的十幾萬人,一定能一戰滅之,到時候看他們還能不能喊出這麼有氣魄的話。”
說完之後,夏雄才很尷尬的發現除了自己之外,沒有人符合自己,他心虛兼尷尬的自己笑了兩聲,又偷偷怨憤的看了夏安一眼,隨後坐了下來。夏安沒有發現夏雄的動作,他嘴裡咀嚼著這句話,過了良久,才看著大夥說道:“看來這句話又是李寒講的,這個人的才華太可怕了,各位將軍,你們有什麼辦法對付他嗎?”
聽了夏安的話,夏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父帥任命你作為軍事統帥,你都沒有辦法,我們有什麼辦法啊!”夏雄也說道:“是啊!現在父帥身體不好,不能理事,還希望某人不要讓他老人家失望啊!”
對於夏雄的和夏路陰陽怪氣的回答,夏安早就已經習慣了,本著團結對外的原則,夏安也不做計較,他的目光越過這兩人,落到夏江楠身上,溫和的說道:“江楠統領,你有什麼辦法嗎?”
聞言,夏江楠苦笑著回答道:“小主,現在不僅士兵膽寒,就連在做的將領也已經對於儒教南征新軍的副帥李寒心懷畏懼,這樣的精神狀況,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頓了一下又補充道:“對李寒膽怯的人也包括屬下我,我實在是被李寒的用兵入神給打怕了,現在也只有厚厚的城牆才能給我以安全感,所以,我建議,只要李寒在前線一天,我們就一天按兵不動,單純的防禦戰,他應該沒有什麼辦法了吧!”
聽了夏江楠的發言,所有人的腦袋都不由自主的點了一下,顯然,他們也很贊同夏江楠的意見。夏安正要提出反對的意見,卻發現剛才點頭的人當中也有他自己,冷靜下來之後,夏安也不得不承認,經過這樣的幾次戰役,自己心中已經留下了懼怕李寒的心理陰影了。
他只能無奈的說道:“那現在也只能這麼辦了,我會把大家的意見匯總起來,然後彙報給父帥的,辛苦大家了,只要夏家能撐過這個最危險的局面,一定會好好報答諸位將軍的。”
聽了夏安的話,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恭敬的彎腰對著夏安說道:“小主這話言重了,為國公盡忠是我們應進的義務,當不得小主的誇讚。”
感覺會議也開的差不多了,夏安就讓眾位將領回到自己的營地了,他在親兵的陪同下,慢慢的來到了夏傳隆的床前。
夏安是惟一一個來看夏傳隆不用通報的人,他掀開布簾,看見夏傳隆在婢女的服伺下正在喝藥,他輕輕的接過了婢女手上的搖碗,親手把藥喂到夏傳隆嘴邊。
婢女發現是夏安,也不敢反抗,就把手中的藥碗遞到夏安的手上,這段時間以來,夏安只要有空,都會來找夏傳隆,而喂藥也成了夏安經常做的事情了,所以婢女也沒有感覺意外。
看到夏安親自給自己喂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