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李寒感覺有點不對勁,好像這話在哪裡聽說過,還挺有名的,但是他想不起來了,無奈之下,只能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自嘲的說道:“今晚還沒開始喝酒,我就醉了,呵呵,來,方大哥,吃菜,吃菜,還有谷雪,這烏雞不錯,你多吃一點。”
吃過晚飯,四人就各自回自己的房間了,李寒在飯桌撤下去之後,又帶著親兵漫步走在通州城的大街上,他們幾人沿著城區的主幹道,一路來到了城牆上,看著認真守夜計程車兵,李寒走上前去。
正在李寒前方守夜的是顧小毛,他一發現李寒過來,趕緊小跑兩步迎上前來,單膝下跪行禮道:“屬下顧小毛,拜見副帥大人。”
看見是熟人,李寒也挺高興的,他把顧小毛扶起來說道:“是小毛啊!不錯,上次攻破溫陽城這麼大的功勞還沒賞賜你們呢?這段時間一直在作戰,真是太忙了!”
顧小毛恭敬的回答道:“上次攻破溫陽城,全賴副帥運籌帷幄,小毛只是執行了您和展堂主的命令而已,實在是算不得什麼功勞。”
李寒踮起腳尖拍了拍顧小毛的肩膀說道:“該是你的功勞就是你的,儒教必須要做到賞罰分明才會有效率,等到戰場形勢一穩定下來,軍中就會論功行賞的。”
聞言,顧小毛對李寒鄭重其事的行了一個軍禮,感激的說道:“謝副帥。”
李寒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說道:“顧小毛,陪我走走。”顧小毛為難的看了李寒一眼,又看了一下自己巡視的哨位,李寒一拍腦袋,對自己的親兵說道:“小路,你替一下顧小毛的崗位。”
顧小毛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感激的對李寒說道:“謝副帥,副帥您請。”李寒點點頭,就在前面慢慢的走了起來,顧小毛等人就在後面亦步亦趨的跟著,幾人登上了城樓。
走了一會兒,李寒微笑著問顧小毛道:“小毛,今年多大了,什麼時候入的天魔教?”顧小毛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稟副帥,小毛今年52歲,我在七歲的時候就已經入教了。”
“哦,這麼早就已經入教了啊!那教派對你來說應該比你的家還親近了吧!”李寒問道。顧小毛想起了在天魔教的時光,也開心的回答道:“是啊,天魔教在東南疆域專門收留我們這些貧困家庭的孩子,如果沒有教派的收留,我們早就死於非命了。”
走在前面的李寒聞言,腳步頓了一下,又說道:“小毛,那你對於天魔教改名叫儒教這件事情怎麼看呢?”聞言,顧小毛沉默了一下,顯然是不敢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知道修改教名這件事情就是前面這個在教派中如日中天的副教主提出來的,並且得到了教派高層的一致贊同。
知道顧小毛有心理負擔,李寒微笑著鼓勵到:“小毛,有什麼話就直說,你放心,我李寒年齡雖然不大,但是心胸不小,絕對不會打擊報復的,更何況你們這些來自基層教眾的心願,對於教派的下一步行動有著非常重要的指導意義。”
顧小毛看到李寒這麼大的職務,也能同自己心平氣和而且是在很平等的環境下對話,內心無比激動,他用略帶顫抖的語音說道:“副教主,其實一開始改名的時候,我們都有點難以接受,天魔教就像是一個溫暖的家庭,它救濟了我們這些無家可歸的人,又教給了我們生存的本領。”
看到顧小毛情緒比較激動,李寒在身旁寬慰道:“小毛,沒事,都過去了,以後的儒教會越來越好的,會有更多的孩子投入到儒教當中,以後如果我們真能征服腳下的這片土地,在我們的轄區內,絕對不會再出現有人餓死,或者是被拋棄。”
顧小毛強忍著淚水,點了點頭,才說道:“後來,等我們都瞭解了儒教的教義,特別是副教主您說的那四句詩詞,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一下就把我們震撼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