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是到了一個原著劇情中出現過的地方。馬凡還是很有興趣進來轉轉的,因此便命陷陣營將馬車往比丘城內駛。
馬車由官道上賓士,方至城門,便見有守門兵丁將車馬攔住,問道:“你們是是哪裡來的,入城有何事?”
高順道:“我等是南瞻部洲的商旅。往西邊做買賣,如今貨物已經賣完,要返回大唐,路過此城,想要進去借宿一往,順便倒換官文,還請行個方便。”
說罷。高順還往那守門官手中塞了一大定的銀子,一路行來,所過的城池不少,對於凡人又不好打殺,這種手段經常使用,高順都已經用的純熟了。
那守門官銀子一入手,便感覺到了那厚重的分量,心知縱然跟一干弟兄下屬分了,自己也還能得到相當於一年俸祿的量,心中自是歡喜。也不查探,便笑道:“哈哈哈,原來是大唐的貴人,難怪這麼多人護衛,那馬車內想必便是你們的老闆了。我看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了,你們便入城吧。”
高順連忙笑道:“哈哈哈,多謝官爺了,一行人便往城內進去。”
便在這時候,只聽到一陣喧鬧聲從前面傳來,便只聽得守門兵將道:“是國師爺來了,趕快靠邊,莫要衝撞了。”
因為不想惹事,所以馬凡等也很順從的讓朝一邊,馬凡還朝著外面看去,只見那些守門兵將以及進出城的人一個個都躬身低頭,小心的立在一旁,心中不由暗道:“本以為這比丘國國丈沒了,不想卻是多出了個國師來,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物,排場這般大。”
‘噠!噠!”
突然一陣腳步聲,從城內大道上傳來,馬凡朝著那邊看去,遠遠的便見到有一隊官兵朝著這行來,在重重護衛中,有一張大攆,攆上坐著一個頭上戴一頂淡鵝黃九錫雲錦紗巾,身上穿一領箸頂梅沉香綿絲鶴氅,腰間繫一條紉藍三股攢絨帶,足下踏一對麻經葛緯雲頭履,胸前掛一個描龍刺鳳團花錦囊的年輕的道人。
“我操,這演的是哪一齣。”看到這道人,馬凡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忍不住脫口道:“黃獅兒!”
四周兵丁百姓本就不敢發出任何聲音,所以馬凡這一聲雖然不大,卻是極為刺耳,周圍的人幾乎都聽見了,而且這些百姓和兵士都知道那國師的本體是什麼,聽到這一聲叫喚,一個個只嚇得渾身發抖,甚至微微朝著四周移了移,免得受到殃及。
護衛著那國師的將士都有修為在身,自然是聽到了這一聲叫喚,以為有人竟然尋死,戲耍國師,頓時一個個大怒,便要衝上來,好在國師面前好好表現,立個大功。
“住手,都退下。”那攆上的道人擺了擺手,突然道。
眾將士望了望那馬車,又望了望國師,終於還是沒敢動。
“莫不是國師最近無聊,想要親自出手教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不過也對,我若是國師,被人這樣侮辱,自然也要親手將這些人撕碎的。”
不少人心中都暗暗想著,同時瞪大眼睛等著看好戲,生怕一眨眼錯過了國師施展仙家大法。
“咚咚咚……”
國師從那攆上快速走了下來,接著只見他快速小跑朝著那馬車奔去,那些前面擋著的將士連忙讓開,心中想著:“國師真是惱極了,竟然不願意遠遠施展仙法將這些狂徒撕碎,這些人真是太慘了……”
當國師跑到馬車前面的一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只覺得心跳都加速了,只等著看馬車內那人下場究竟會悽慘到什麼地步。
“啪!”
忽然,一聲清脆的響聲傳出,那國師竟然便跪倒在了那馬車前。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自己眼花的時候,只聽國師道:“黃獅兒拜見叔爺爺!”
“怎麼可能!”所有比丘國人都只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