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不必再說!”
聽到張魯的話,所有人都一臉無奈,不過看張魯態度太過堅決,想想各自的家族中也沒有能夠鎮得住這麼修士的人物,就算將馬凡頂出去了,也只會便宜別人,以其如此還不如順了張魯,給張魯留個好印象,所以那些文武將官便都忍了了。
雖然張魯手下的十來個重要文武官員忍住了,不過此事卻是關係到張魯手下這些修士日後的前程利益,所以那幾個修士卻是還一個個還不罷休。
只見剛才說話那名元嬰期修士卻是站起來道:“師君,恕我直言,寇謙之大祭酒乃是第一代師君的弟子,在創教前便跟隨第一代師君,五斗米教的創立也有其功勞,可謂開教元老。
這些年他老人家又為我五斗米教發展勞心勞力,忠心毋庸置疑,而且立下了無數功勞,他修為又極為深厚,堪稱教內第一,教內人都服他。
更重要的是陽平治乃是兩別治之一,跟這新設的內治有幾分想象之處,以陽平治為基礎建內治卻是可以事半功倍。
所以如果師君事物繁忙,要請人擔任這內治之大祭酒的話,不論從那個方面來說,都應該是選擇寇謙虛大祭酒。如何能捨近求遠,將教內大權送給外人?”
張魯道:“寇謙之大祭酒的忠心、功勞、能力我自然都是知道的,不過你們剛走也聽到我對他的安排了。
在雍瓊司州三地建立治所,傳道壯大我五斗米教也是頭等重要的大事。此事換了他人。要麼忠心上有問題,要麼便能力不夠,不足以完成這般大任,所以非他老人家去不可。
這樣一來教內沒有什麼合適的人選,而我這義弟卻正好合適,所以便這般安排了,你等日後好好支援新的大祭酒就是,此刻卻是什麼都不用說了。”
那道人卻是冷笑道:“哼!什麼頭等要事。難道發展那些地方會比收復被張魯佔去的舊治更能壯大我五斗米教?你不過是鳥盡弓藏,兔死狗烹,認為寇大祭酒功高蓋主,所以要將他遠遠的貶除罷了!”
“胡說八道!”寇謙之在一旁聽到這裡。頓時怒道:“今日提出的這些事情本就是我的主意,並非你們所想那般。胡維還不快快向師君賠罪?”
那修士卻是笑道:“大祭酒,事情如何,我們大家都清楚,您老人家便別替他隱瞞了。大祭酒。只要您一點頭,我們眾多兄弟便支援你取代張魯登上師君之位。”
寇謙之氣得發抖道:“混賬,你如何就說得出這般大逆不道之言?!”
那修士笑著道:“他張魯可以因為劉璋昏庸便反了劉璋在這漢中自立,他張魯如今昏庸。我等卻是為何不能反了他自立?”
“胡大哥說得對,張魯胡亂改變祖治。又如此殘害功臣,更聽信讒言。將大權交給外人,如此這般下去,遲早要將我五斗米教大好基業斷送。
為了我五斗米教的將來,還望大祭酒您不要計較個人名譽,站出來,帶領我們眾多弟兄,廢了張魯,共創大事。”另外一名元嬰期修士也理直氣壯的說道。
寇謙之嘆息一聲道:“你們對五斗米教的心思我已經瞭解,不過剛才這些話卻是大大不當人子,而且師君卻也非你們所說那般昏庸之人。
你們不必再對我勸說什麼了,如果還認老道這副老臉的話,便快快跟師君賠罪,我會為你們求情,讓師君既往不咎,日後好好輔助師君和馬祭酒。
如果你們再執迷不悟的話,恐怕就算師君肯饒恕你們,老道也不能饒恕你們了。”
只見那叫做胡維的倒是冷笑道:“大祭酒,執迷不悟的是您,不是我們。今日你答應跟我們一起幹的話便罷,不答應的話我們卻是連你一起廢了。”
聽著這兩人之語,張魯頓時氣得直咬牙,怒問剩下的三名修士道:“你們也是這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