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蕁兒,你在這幹什麼?”
鍾離炎的聲音響起,嚇了她一跳,她像是偷了腥被人發現了一樣,頭低低的垂下,有些慌張的對著他說到,“沒……沒事,爹爹,我先走了!”
說完不顧鍾離炎詫異的眼神,逃也似的離開了冰洞。
“蕁兒,你慢點……”
鍾離炎奇怪,他的女兒一向是個大大咧咧的人,今天是怎麼了,竟然表現出了嬌羞的神態。
他把視線轉向仍然處在昏迷中的鳳冷冽,心中已然明白了幾分,臉色卻有些難看了,雖然他救了鳳冷冽,卻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何種身份,但僅從他的穿著和氣質來看,可以斷定他定不是個普通人。
女兒很少接觸到外人,更是頭一次見到如此與眾不同的俊美的男子,被他吸引也是情理之中,但是他不想女兒受到傷害。
輕嘆一聲,走到鳳冷冽的面前,開始為他繼續施針治療。
醫者父母心,無論以後會發生什麼,他也不會對任何人見死不救。
從那天之後,鍾離炎再也不允許鍾離蕁接近鳳冷冽,他派了兩個僕人守在洞口,阻止她再次進入山洞。
鍾離蕁氣急敗壞的去找爹爹理論,爹爹卻絲毫不肯妥協,只是冷著一張臉,不理會她。
他是鐵了心不再讓女兒接近鳳冷冽,治好他後,他會直接把他送走。
現在他的身體已經有了些好轉,口中不停的在喊著一個名字,默默!
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那肯定是他最愛的人的名字。
他是過來人,他明白,如果不是愛的刻骨銘心,是不會在連意識都不清醒的情況下,每日每夜的喊上這個名字幾百遍。
是他口中的那個入,一直支撐著他,讓他熬過了無數個生死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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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老爺吩咐過,除了他誰也不允許進入山洞!”兩個僕人見鍾離蕁一來,一個頭立刻變成了兩個大。
他們的這個刁蠻小姐,實在是太難纏了,每天都會來,就算是進不了山洞,也會把他們二人捉弄一翻,才肯離開。
鍾離蕁衝著二人微微一笑,把二人嚇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次小姐不知又想了什麼新花樣捉弄他們了。
鍾離蕁衝著二人勾了勾手指,那二人立刻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說什麼也不肯過去。
突然,“砰、砰”兩聲,二個人應聲而倒,她滿意的拍了拍手,讓你們過來,你們不聽,可不能怪我了。
她不過是偷了爹爹的一點藥粉,灑在了他們所在的位置而已,不過問題是她並不知道,她拿得到底是什麼東西,至於功效嘛,她自然也是不知道的,所以二人還是自求多福吧。
鍾離蕁走到寒冰床前,視線一直停留在鳳冷冽俊朗的面頰上,他的臉色已經稍稍的有了些血色,不再像以前那樣蒼白如紙了。
“默默、默默、默默、”鳳冷冽仍然在不停的囈語著,眉毛緊緊的擰在了一起,他仍然沒有清醒。
默默是誰?是他的女人嗎?
鍾離蕁想到這個可能,竟然有點不高興,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悶悶的。
她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她有些迷茫了。
她的目光被他身旁的一塊潔白的雪玉所吸引,這個玉佩她是見過的,一直放在他的身邊,應該是爹爹為了方便救治他,才從他身上取下來的。
一伸手,把它拿在手中,仔細的端詳,潔白的光澤瑩潤飽滿,晶瑩剔透,上面只是簡單的雕刻了一朵荷花,卻讓這塊玉佩更加顯得淡雅高貴。
“蕁兒,你又在幹什麼?”鍾離炎不耐煩的聲音響起,嚇得她立刻把玉佩背到身後。
“爹爹,女兒只是來看